淩晨的雲頂別墅格外安靜,門口的蘇家保安揉著朦朧的睡眼,看著門外越聚越多的人群,瞬間失去了睡意。
一股冷汗從額頭上緩緩流下,滴落在工作台上,這名蘇家保安下意識的摸起了對講機。
蘇懷德在幾天前就下令,最近一個月都要打起精神,不能有絲毫懈怠,這些蘇家的安保人員不敢大意。
就在他拿起對講機,準備上報的刹那,一個如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保安室,一隻手卡住了保安的脖子,一臉獰笑的看著那名保安。
“你……”
那名蘇家保安瞠目結舌的看著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很詫異為什麼這人會突然悄無聲息的就闖了進來。
可惜,他永遠也搞不明白了。
這名來自中海華家的內練高人手掌微微用力,蘇家保安便腦袋一歪栽倒在了地上。
一個普通的保安,卻用一名內練高人來解決,未免顯得小題大做,可是這個內練高人卻沒有欺淩普通人的覺悟,冷笑了一下,從保安亭中走了出來,站在大門的位置,一抬手,便把攔路的欄杆拍斷,同時衝著對麵招了招手。
安靜的夜晚,街麵上突然湧出了幾十個人,往別墅裏走來。
這幾十個人中,有一部分來自蘇北,是朱青河的人。
有一部分來自京城,是任子豪的手下,還有幾個,來自中海,是華治雄的心腹。
當然這幾個清一色的都是內練高人,武者中的強大人物。
那名擊殺保安的內練,也是任子豪的人。
不過這些人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群人後走出來的幾個人。
任子豪,朱青河,華治雄,還有在華治雄身後被巨大罩衣遮擋了全部麵容的胡鬣!
對於胡鬣這種穿戴,華治雄沒發表任何意見。
高人嘛,總是奇奇怪怪的。
“我不是說了我們是來談判的,怎麼一上來就殺人?”
朱青河盯著保安室內已經咽氣的保安,頗有些不滿的問道。
“安啦安啦,我們今天是來奪權的,說不好聽點,是來搶劫的,明知道對方會反抗,還磨磨蹭蹭的,有什麼好處?”
“這些人,死一個,我們就少一分阻力!”
任子豪滿嘴不屑的看了一眼朱青河,不就是殺了一個看大門的麼?至於這麼謹慎麼?
“這些都是蘇家的人,蘇家是金陵第一世家!”
“別說現在彭滿山還沒走,就是彭滿山走了,想吞並蘇家,也要血流成河!”
朱青河很不爽的看著任子豪,這小子最近隨著侵占江南的進度越快,態度越來越囂張了。
就算是京城任家來的人,也得給我朱青河三分麵子不是?
“早晚的事,蘇家這種小家族,分分鍾就捏死他們!”
“都這地步了,老朱你就別娘娘腔腔的了,我聽說沈天南有個小老婆,吹拉彈唱樣樣精通,今晚那個小嫩妹沒泡成,就拿這個小老婆祭器好了!”
任子豪舔了舔嘴唇,顯然對華治雄打擾了他的好事還帶著脾氣。
說完,任子豪大搖大擺的往別墅裏走去。
按照任子豪的性子,這種場合要大搖大擺,揚眉吐氣的走進去才對。
最好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才能夠顯示出他任家大少的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