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傲氣無雙(2 / 2)

強大的衝擊氣場轟然一震,仿佛天地都是那麼劇烈顫動一下,並爆發出來的火花光芒也類似白熾燈在承受不住過大電流而損壞時的瞬間光彩,刺人眼目!

這還不算,敵手可不止劉向東,還有兩個已經發動了攻擊呢。

那兩個人攻勢眼前就要臨溫路的身,奪他的性命了。說時遲,那時快,溫路的大刀在格擋退劉向東的蛇信矛的縫隙間,順勢一劈落下。

刀刃上刀麵上覆蓋著青色長條火苗的式的罡氣就帶著狂暴的能量打得溫路左手邊的那個攻擊者偏向,並身子有猛烈的一個踉蹌。

在此同時,溫路又左右兼顧如遊龍一般過右腋下,麵部頓時劇烈扭曲,愣是讓他用食中雙指把另外一個攻擊者的兵劍給夾住了。

以柔碰剛,隻是一瞬間,溫路就因為用力過度漲紅俊臉。

其實,若隻是考慮這攻擊的三個敵手,溫路還有更好的選擇。就是身體一個三百六十度或者二百七十度的旋轉,依上照葫蘆畫瓢,擊潰右手邊那人的攻擊。

不過,溫路始終心中還念叨著,還有一個敵人在自己背後坐山觀虎鬥,沒出手的呢。

那個人實力比他強,本來就是沒得選擇的留了後背給他,隻要自己稍加分神沒有注意到,溫路毫不懷疑,那人就會和衝天鳥一樣,給自己玩個雷霆一擊。

那個代價,自己承受不起。所以隻要那個人一分鍾不動,自己就一分鍾不能放棄警惕!

溫路的直覺沒有錯,那個至今還沒有動手的人是劉向東的大師兄,是他們四人中最強的一個人,實力足足比溫路的等級高了兩級。這樣的人,十有**都在打算,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必殺!

這樣下去不行,我因為要時刻注意那個人而不敢轉身,不敢移位,就相當於放棄了自己的雙腳。這樣強製支撐下去,消耗太大,恐怕我還沒等到那個人動手就真氣疲竭死了。

身體中原本十分渾厚的真氣此刻卻如同泄洪一樣,快速流失,使得溫路心下百轉。

哼!他不動,那溫爺爺就逼他動!

“喝!”

溫路的氣勢突然節節攀升,爆發出極為恐怖的氣場。同時爆出一聲厲喝,一翻手把那人的長劍折斷,雙腿一頓勁,高高躍起,把全身所有的真氣的凝聚在右手之上,一個漂亮的空中轉身,溫路竟然放下其他三人不管,朝著未曾出手的第四人攻擊了去。

溫路動,起帶起的強大氣場,單是氣浪就把三人送退了好幾步。特別是那個被溫路折斷長劍的人,因為劍斷,心神大駭,竟然被氣浪推著差點跌倒。直至好幾個踉蹌之後,才堪堪站穩。

溫路勇而逆襲,強勢出擊,打碎了劉向東的大師兄撿破綻偷襲的陰謀,身不由己的出手應對溫路戰鬥。

那人也確實沒有想到溫路竟然有這等魄力,在險象環生的戰鬥中挑起新戰鬥,一時措手不及,就連嘴角一直都噙著的戲謔冷笑都那麼僵硬在了臉上,幾招下來竟然讓人跌破眼鏡落了下風。

雖然溫路暫時占有上風,可是畢竟那不是真的,傷不到那個人。

這一點溫路也是知道,所以他的身子在空中一個輪轉,盤旋著竟然又出人意料的落到了之前被溫路折斷長劍的那個人身後。那人猝不及防,被溫路挑斷了腳筋,甚是是很有些深度的割斷骨頭!

斷劍的那個人失去了支撐立即倒地,抱著一雙已經殘廢的腿痛苦的哀嚎呻吟著,滿地打滾。

“豎子敢爾!”劉向東的大師兄一見此景,睚呲欲裂,又驚又怒,暴喝一聲,便就氣勢驟升,明顯是動了真怒,動了殺心,勢不可擋的就招招走險,拚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決心向溫路躍了來。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大不了一死而已!在此生死存亡之刻,溫路沒有半點的躲閃,巍然不懼,迎了上去,決心一死!

你溫爺爺就是死也要拉上幾個墊背的!溫路的眼神變得愈加的狠戾起來。

看到痛苦的滿地哀嚎的四師弟,劉向東臉都白了。

這事要是被父親知道了,那自己......劉向東猛地一個寒戰,不敢想下去了。

這幾個師兄弟都是他父親的寶貝兒徒弟,最有成就的幾位了,因為他劉向東任意損傷幾位,他父親就算是脾氣再好也非不把他的腿打折不可。更何況他父親的脾氣幾十年、近百年如一日的都是火爆得如同點燃的炸藥堆一樣,動不動就要說打死他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我要殺了你!”劉向東也紅了眼,淒厲的尖銳一聲,就是揚著蛇信矛朝溫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