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路雖然說得摳門,但是誰都看得出來,溫路並不是看起那一枚銅子,而是桀驁不馴,不肯低頭。
“哼!棍至剛則易斷。小夥子,你可要想清楚。要不然等下出手無情,導致的醫藥費或者棺材錢可就不知一枚銅子那麼少了。”劉向東臉色難看,威脅的道。
劉向東一向橫行霸道慣了,如今讓他耐著性子給人說理真是難為他了。
今兒劉向東讓人跌破眼鏡的舉動,倒不是因為突然之間他的性子變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性子幾十年驕橫霸道的性子哪能是說變就變的?
也不是因為劉向東害怕溫路。是的,他一個人是打不過溫路,但也相之不遠,現在他又帶了三個比他實力更加強橫,武者等級更加高深的師兄弟,而溫路依然是孜然一人,劉向東信心滿滿可以十分鍾之內把不可一世的溫路搞趴下。
一切都是因為溫路的價值太大,前途太大,或者說是天賦就好。
在場的五個人實力在武者等級中都相差無幾,不過劉向東一夥人人人都是年過半百,五六十歲甚至是七十多歲以上的老家夥了,而同樣實力上不讓伯仁的溫路卻年青的可怕,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滿不了三十歲。這樣的人,有生之年完全可以衝擊武聖,甚至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這小子今天若是識時務,賠給劉老子我一枚銅子,那他就不算是太固執,還有收服的可能,劉老子就想法設法引他入我們幫派。收服一個未來的武聖做手下,嘿嘿......想想劉老子我都全身興奮得發熱。但是,他......假如不賠,那就是性子太固執了,沒有收服的可能。為了以絕後患,劉老子我就說不得殺人滅口啦!
劉向東心中念頭急轉。
“切,幾個小龜孫子,你們想從溫爺爺手裏摳出一個銅子來?哈哈。真是太異想天開。你們溫爺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威脅。”溫路傲然向前一步,盛氣淩人的不屑道。
“別說是一枚銅子,就是千兩銀子,價值萬金的寶貝,你們溫爺爺這裏也是有的。想要醫藥費和棺材錢的就廢話少說。直接上。溫爺爺說半句求饒停戰,就是狗娘養的。”溫路步步緊逼,高調挑釁道。
對上四個等級全都和自己一樣甚至是高上那麼一兩個等級的經驗老道的武者,縱然溫路他天縱奇才,也是沒有半點把握,心知此戰過後難以留下性命來。他沒有活膩,他平怕死,但是他更怕沒有尊嚴苟且偷生,沒有傲氣的活著。
一枚銅子算什麼,他有,也不看在眼裏,走在路上碰見十個銅子他也懶得彎身一撿。不過,這四個異想天開的人想從他的懷裏掏出哪怕是一枚銅子來,那可就難了,除非從他的屍體上麵找!
溫路缺得一枚銅子,但是他卻不得滿身傲氣。假如委曲求全,退一步如劉向東所願送出一枚銅子。......那送的不是一枚銅子,而是滿身的傲氣和骨氣!
有什麼大不了,不過就是一死而已!溫路依然氣勢洶洶的在步步緊逼。眼前大家就要碰頭了。
“哼!大千世界有人生,有人死。有人好死,有人冤死。冤死的人都是自找的!”劉向東臉色猙獰的厲聲道。那是動手殺人的前兆。
溫路的半步不讓,以及氣勢淩人,終於破滅了劉向東心中美好的幻想以及如意算盤。
劉向東給其餘三人使了一個眼色,三人紛紛點頭示意理會,看向溫路的眼神可就是凶光畢現了。
殺人滅口,不講情麵,不留後患!這是劉向東給三人的信息!
道不同,念不一,唯戰而已!
空氣瞬間凝固,溫度下降幾度,鋪天蓋地的沉悶壓力排山倒海而來,就像是爆炸了一個超大的炸藥包。
戰起!
單兵實力看上去本來就沒占便宜的溫路,四麵八方又給人圍上了,戰局對他很是不利。
進退不得,走位艱難,稍一不幸,就會落得重擊加身的地步。
這樣的戰況,結果根本就沒有太大懸念,隻要溫路沒能小宇宙大爆炸,戰敗都是遲早的事情。
步履薄冰,溫路更加的小心翼翼,他不敢主動的發起攻擊,因為那樣會太多破綻留給一旁虎視眈眈的敵人。隻能、敵不動,我不動!
劉向東四人可不是弱勢方,論人數己方多餘溫路四倍,論單兵,己方有一個武者比溫路高出兩級,沒有溫路的那些顧忌,所以率先就發起了攻擊。
劉向東團隊中最先發動攻擊的是劉向東,他的蛇信矛直逼溫路的麵門而去,其餘三人,也有兩人按耐不住,不甘落後的紛紛從左右兩側挑起了戰事。
敵不動,他不敢動;敵動,則就去了敵人蓄勢待發,一擊必殺的風險。溫路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隻見他右手揮舞著長刀,帶著風流氣走的氣場,刀刃不偏不差的格擋在了劉向東蛇信矛的齒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