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可沒有說謊。淩少真得沒有浪費,這可是大實話。”蕭曉一攤雙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然後又笑容可掬的解釋道:“每次淩少吃不完的剩酒剩菜,本人又把它們上給你們。真的一點都沒有浪費。而且也就是說你很可能經常能榮幸的吃到淩少的剩酒剩菜。......嗬嗬,感到光容吧?”
蕭曉玩味的望著王辰,一副大有深意的模樣,隻是他這是的笑容有一點點欠揍。
“你、你無恥!”王辰哪經曆過這種場麵,一個招架不住,心中的委屈立馬狂襲而來,眼看就要哭出來了,他結巴的罵了蕭曉一句,就調過身頭也不回的蹣跚逃離而去,估計回去非要要哭上一場不可。
王辰離去,蕭曉盯著王辰離去的身影,也收斂了笑容,眼中閃過一絲滲人的厲芒,一時間殺機無限。不過瞬即又恢複了正常。
這是王辰不知道的,而戰淩也沒有看到!
“嗬嗬,淩少別把這些庸人的話進心裏去,他們這些白癡怎麼能看得到你的不凡啊。等有一天他們開始琢磨你了,那時他們隻能仰望你了。”蕭曉點頭哈腰,做出了一副十足的熱情店小二的模樣。
“你也不用開導我,這種打擊我早就見多了,司空見慣也見怪不怪了。那還會往心裏去庸人自擾啊?不過,嗬嗬,你這家夥還是不積口德啊!一點兒也不知委婉一點,就知道遭人怨恨。”戰淩搖了搖頭,道。
“嗬嗬,讓淩少見笑了,我平生最不想積的就是口德了。”蕭曉無所謂的道:“那玩意又不能當飯吃。”
“不過他還小啊?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無辜的。”顯然戰淩不能一下斷了感情,不想對王辰太殘酷。
“在我麵前,人人平等,不分年齡大小,也沒有老弱病殘。”
“再說,沒有人是無辜的。這個理念還是淩少你教導的呢,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嘻嘻。”蕭曉還是一副恭敬的模樣,不過語氣卻是玩味居多。
“哈哈,你這個家夥就是歪理多。”戰淩被蕭曉逗的樂了。
“過獎過獎,這主要是淩少教導得好。”
“沒有你往日對我的孜孜不倦的教誨,就沒有我今日燦爛的輝煌。”蕭曉麵不改色的謙虛道。
“得,我還沒有說你胖了,你就給我喘上了。”戰淩岔開了這個沒有營養的話題,道:“去去去、反正閑來無事,你把那個一直往這邊看的二胡先生拉過來,拉個小曲。”
“有危險啊!這個二胡先生不簡單。”蕭曉順著戰淩所指看去,見到一個看上去和普通的二胡先生沒什麼兩樣,就是眼睛比很多人都有神許多的麵生的二胡先生,皺了皺眉頭露出了一絲遲疑之色。
“沒事,這是天上人間,人多口雜,是個想活的人都知道不要在這裏下手,所以暫時還沒有危險。”
“哼,他若簡單我還不叫他呢。就是不簡單的人有真本事。”
“嗯。”蕭曉想了下,覺得有道理,就朝二胡先生喊道:“拉二胡的,你過來。”
“哦,來了。”來了。”二胡先生應了一聲,三步並做兩步就趕了過來。
“公子,要聽什麼小曲?”二胡先生倒有些眼光,趕了過來,看也不看蕭曉一眼,就直接向戰淩請示道。
“你這老頭子,我見你身體好得很啊。也沒有腿殘、或眼瞎什麼的啊?”戰淩並沒有馬上回答二胡先生,而是拋出了另一個話題。
“呃、”二胡先生顯然沒有想到戰淩會刁難他,愣了一下,恭敬的回答道:“托公子鴻福,小老兒身體還健全,身子骨也還硬朗。”
“我見其他的拉二胡的不是眼瞎就是腿殘,為什麼就你這麼健全呢?”其實拉二胡的也有很多健全的完人,隻是戰淩在沒事找事而已,所以他就自動把那些健全的忽略了。
“嗬嗬,隻不過都是為了活下去而賺錢糊口而已,與身體的殘疾與否沒有太大的關係。。”二胡先生泰然自若道:“同一個目的,有很多條路,小老兒隻不過和很多身體有缺陷的殘疾人選擇了同一條路而已。”
“是嘛,隻怕你和他們選擇的不是同一條路啊。”戰淩若有深意的道。
“什麼意思?””二胡先生露出錯愕的神情。
“沒什麼意思。”好話隻說三分。戰淩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問道:“對了,別人拉二胡的都是還帶著一個漂亮的唱小曲的小姑娘。你怎麼沒有帶呢?”
“呃、”二胡先生顯然跟不上戰淩的跳躍性思維,心中想好的話都用不上了,尷尬的道:“公子說笑了,小老兒隻是賣藝的,又不是靠小姑娘賣笑的。不沾染那些皮肉類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