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啊......?”
“啞巴了?敢做不敢認是吧?敢聽不敢說是吧?你們一個個是保密局的啊?”
平靜的話語進入眾人的耳朵,這時各自自掃門前雪的眾人都無動於衷,沉默不言。
驀地,戰淩突然狠狠的一掌拍在家主寶座上濺起微微的灰塵飛揚,同時咆哮了起來:“說話啊!把你們做過的、把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啊!”
戰淩的猛的發彪把很多人不管是不是問心有愧的人都驚得心頭一跳,這倒不是戰淩的王霸之氣外溢震的一幹人等無條件的臣服,而是地上還有破碎的屍體擺在那呢。威脅力巨大滴。
問心無愧的人倒還好過,心驚之後就歸於平靜了,該幹嘛的依然幹嘛;問心有愧的人可就沒有這般幸運了,一個個臉色微白,心神不寧,猶猶豫豫,欲言又止。
一番失措之後問心有愧的人各人心下都有了定計。
有人神態融入了問心無愧的一群人中......,有人......
戰湯平經過一番劇烈的心理掙紮,衡量了一番,覺得有些事情是不能感情用時的,雖然麵對戰華圓乞求的眼光他也有心軟的念頭,但最終他咬了咬牙還是決定說出來:“家主,戰華圓居心叵測,曾拉攏屬下意圖幹大逆不道的事情,雖然當時屬下義正言辭的拒絕他,可也鬼迷心竅的替他隱瞞了這麼久。請家主恕罪。”
哪個時代,都是一樣的,從來不缺少野心家,而戰華圓隻不過是滾滾大軍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而已。
戰湯平和戰華圓是堂兄弟,自幼開始兩人的關係就不錯,不然戰華圓也不會在這麼重大的事上就如此草率的去對他露底並進行拉攏,畢竟這是關乎自己身家小命的大事,誰敢輕率而為?
因此他雖然知道不應該卻也幫戰華圓隱瞞了這麼久,這次實在是戰華圓做得太過了,居然想用家族的衰敗來完成自己的野心,這已經超出了他最後的底線。所以他才狠下心來向戰淩坦白了這一切。
當然,至於還有些其它什麼因素在摻和這倒不得而知了。
“你血口噴人。”戰湯平一開口,戰華圓的臉色當時就變成了死白色。
戰華圓自從戰淩說了那事開始就不時觀察一下戰湯平。最早發現戰湯平開口的也是他,可是他怎麼也阻止不了鐵了心的戰湯平。
戰湯平一開口戰華圓就徹底惶恐了,戰湯平一說完他就完全的失去了理智,發出了他從來沒有有過那麼尖銳的聲音,嘶聲竭底喊道。
戰華圓對戰湯平叫完,他的雙腿就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帶著哭腔狡辯道:“家主,我是被戰湯平這個卑鄙小人誣蔑的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是他戰湯平想借刀殺人啦。”
“家主你一定要明鑒,千萬別被這個卑鄙小人蒙蔽了視聽。家主下令把這個居心叵測的小人處死吧,千萬別讓這個嫉賢妒能的小人猖獗。”
“家主!你要明斷啊。可千萬別寒了戰家族人的心啦......”他知道此刻他的小命就攥在戰淩的手中。隻要戰淩要他死他就絕對沒有活著邁出這道門檻的可能。
要想活下去隻有把戰淩說暈了,所以他把話走戰湯平身上帶,就是想讓戰淩多幾分顧慮和思考,也沒有想要戰淩真的把戰湯平殺了。
當然,若戰淩真的一時犯傻殺了戰湯平就更好了,他現在恨不得啃戰湯平的骨頭吃戰湯平的肉。
若戰淩允許他咬戰湯平的話,他一定會把戰湯平殘忍的咬死的。......。
“你不需多言,孰忠孰奸我自會分曉。”戰淩遊目眾人,語氣平淡道:“我是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奸賊,也不會錯殺任何一個忠士。”
“戰湯平的一麵之辭還不夠讓人信服,你們可還有人也知曉事情內情,執戰湯平一方之詞,出來指證戰華圓有大逆不道之心。?”
戰華圓聞言大喜,想抬頭看一下某些人,可又生怕露出馬腳而隻得低頭默默祈禱。
沉默,眾人沉默......
“恩......?有沒有?若沒有其他的人證或物證我就要判定戰湯平無罪了。”
“家主英明!”戰華圓差點激動得涕淚齊流了。終於撿回一條命了,真是太刺激了。
沉默,還是沉默......
戰湯平是無所謂了,該說的他已經說了,至於結果會怎麼樣他不是特別在意,甚至有些傾向戰淩放過戰華圓,畢竟是這麼多年的發小,他又何曾希望事情進行的太絕?
“真的沒有了?看來除了一些該死的真的是沒有了。”戰淩喃喃自語,突然,猛地瞳孔一縮,眼色變得淩厲,殺氣十足的大聲道:“你們沒有可有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