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雲東,我警告你!”唐婉手指越越厲聲喝道。
“嗬嗬,警告我管用嗎?”越越聳了聳肩道,“唐雲東眼下在我手裏,我想咋對付他就咋對付他,你管不著!”
“別忘了唐正信也在我手裏!”唐婉咬牙切齒道。
“隨你,”越越說得輕描淡寫,“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們家跟唐正信也沒啥大不了的關係。隻是我在來寶慶的路上碰巧救了他的兒子順兒,也就是唐鏡言。就這麼,我們兩家才認識的。其實說到底,我們兩家也沒啥交情可言。你打著以唐正信來要挾我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行,我根本不可能為了唐正信而放棄救我們家寒掌櫃的機會。”
“你真的不怕唐正信沒命了嗎?”
“害死他的人又不是我,我又有啥害怕的?相反他會感激我,因為我會一直幫他照顧他的兒子。好了,夥計,送客!”
“庖越越!”唐婉叫住了越越,麵紅筋漲道,“我警告你不許動雲東一根汗毛,否則,我會讓你出不了寶慶城!”
越越回頭蔑了她一眼:“眼下還輪不到你來威脅我!我也告訴你一句話,雖然唐正信跟我非親非故,但你若真傷了他性命,我也不會放過你,你好自為之吧!送客!”
“不必了!”唐婉說完怒氣而去。
夜裏,寒宅上一片寂靜。二樓的閣子裏,一點火光都沒有,但卻坐著越越和鐵玉香。兩人表情極為冷靜得望著樓下,靜靜地在等待著什麼。
不多時,幾條黑影嗖嗖翻入院牆,迅速地朝關押唐雲東的那間房溜去。越越嘴角勾起一絲蔑笑:“我們家寒拾算得可真準,果然來人了。”
鐵玉香道:“你把唐婉逼急了,她當然會狗急跳牆了。”
“都安排下去了嗎?”
“安排好了,就隻等這把賊貨來了。”
“那好,那一會兒咱們就下去會會那幫賊貨。”
一共來了五個人,全數被鄭得寬和米和尚逮了。跟著,鐵玉香派人去衙門報了案,說有人闖空門。衙門很快派了捕快來,了解了事情經過後,捕快將那幾個賊貨和越越米和尚帶回了衙門。
經縣大人審問,那幾個賊貨承認是長傲館的人。他們說是受了唐婉之托,來救唐婉的弟弟唐雲東的。之後,縣大人又派人去將唐婉叫來了。不多時,唐婉和金之章急匆匆地趕來了。
“唐婉,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縣大人質問唐婉道。
“大人,民婦這也是逼於無奈啊!”唐婉一臉委屈和無奈道,“民婦弟弟被這庖越越抓了,民婦向她求情她卻不肯放,非要逼著民婦交出一筆數額巨大的銀子才行。民婦交不出來,隻能去請這幾位俠士幫忙了。大人,是庖越越私綁他人在先啊!”
“庖越越,你果真綁了唐婉的弟弟?”縣大人又問越越。
“沒有啊,”越越向唐婉投去了一瞥輕蔑的目光,“少夫人是做夢做出來的故事吧?我幾時bǎng jià過你弟弟了?少夫人栽贓了一回,難道還想栽贓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