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越越和鐵玉香異口同聲道。
鐵玉香一旦遇見這種事,絕對是要去探個究竟的。於是,兩人放下的勺子,繞到了這家的後院,一前一後地翻了進去。順著那小孩的哭聲,兩人摸到了一間房的房門外。隻聽見裏麵有個男人在抱怨著:“怎麼還哄不住?再這樣哭下去,外麵的人會起疑的!”
“我去拿點酒,兌點酒喂給他,肯定就能睡過去了!”隨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給這麼屁大點的小孩子喂酒,不會喂死嗎?對方可是說了的,得要活的。”
“那你說怎麼辦?總不能讓他一直哭下去吧?就照我說的辦,用水兌點酒喂他,我去準備!”
片刻後,那女人從裏麵出來了,徑直朝後廚房去了。跟著,那個男人也出來了,他顯得很煩躁,好像很討厭裏麵那個小孩哭似的。就趁著這空檔,越越和鐵玉香溜了進去。
越越摸到床邊,打算瞧瞧是誰家孩子這麼倒黴居然要被喂酒。探頭一看時,她差點叫了出來,連忙一把抓住了鐵玉香的胳膊,又驚又愕地低聲道:“香香!香香!香香你快看!”
“怎麼了?”
“是我小侄兒!是我小侄兒!”
鐵玉香定睛一看,哎喲個娘啊,還真是鄭得寬那兒子呢!
可問題來了,明明應該在寒宅裏的孩子為啥跑到了這兒?這小家夥此時此刻不應該躺在軟和的床上睡覺嗎?越越和鐵玉香都懵了!
忽然,那男人回來了,發現了站在窗邊fā lèng的兩人。這人立刻拔出了隨身bǐ shǒu,向兩人衝了過來。但他不是鐵玉香的對手,很快被鐵玉香拿下了。越越讓鐵玉香將這男人綁了起來,扔進了衣櫃裏,然後躲起來等那個女人了。
沒過多久,那女人端著一碗東西進來了。她剛走了進來,鐵玉香的短劍便抵在了她的後頸處,她身子一僵,手裏的碗掉落在了地上。
“什麼人?”這女人問。
“這話該我問你吧?”越越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是你?”這女人看見越越時臉色驟然變了。
“哦?看樣子你是認識我的。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我的小侄兒咋會在你這兒?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咋回事嗎?”越越用警告的眼神看著這女人說道。
“好吧,既然你都已經發現了,那我就告訴你吧。有人跟我們付了銀子,要買你家這小侄兒。”那女人道。
“誰跟你們買的?”
“不知道。”
“真不知道?”
“這是行規,我們是不可能知道出價的人是誰的。”
“那麼誰知道?”
“給我們介紹這份活兒幹的人,隻有他她知道。”
“那是誰介紹你們幹這份活兒的?”
“一個叫蘇巧樓的女人那兒。她在這寶慶城開了一家甜食鋪子,叫巧手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