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因此也沒有太多的心思來看著他不被洛陽的風氣感染。
賀霖感到一陣暖意襲來,鼻間還可以聞到一股陌生的熏香。
李桓一手拉緊了馬韁,口中長籲了一聲,讓馬兒停下來。
“好了,沒有人來追我們了。”他麵上笑得愈加愉快,幹脆兩隻手都纏上她的腰上去。頭埋在賀霖的脖頸處,親昵的蹭著她的已經和臉頰。
“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甚麼?”賀霖借著殘留在披風上的體溫暖了暖自己被凍僵的臉頰,等到緩過一口氣來,發現李桓又在占她便宜,兩人如今都在馬上,掙紮起來又怕弄出個什麼就不好了。
“我聽人說,慕容紹都準備請媒人到你家來了,我若是再不動手,難道等你和慕容景下聘之後才動手?”李桓聽到賀霖的話,嘴角咧開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來。
他側過頭去,嘴唇碰了碰她小巧的耳垂,嘴唇上傳來冷冰冰的觸♪感,讓他覺得有些不滿,幹脆張唇一口含住,舌尖輕輕的在玉珠一樣的耳垂上肆意舔舐。
突然而來的濕熱將耳垂包裹,賀霖嚇得尖叫一聲。
“你說過不會強迫我,你個混賬!”賀霖驚訝的一把把罩在麵前禦寒的披風扒開,伸手就去打身後的李桓。
李桓瞟見她抬起手來要打,飛快埋首在她的脖頸的衣襟裏,蹭開包裹的緊緊的衣襟在,溫熱柔軟的脖頸上重重一吮。
賀霖的手啪的一下打在李桓的臉上。
李桓半邊如玉的臉頰被打的通紅,但是他沒有半點慍怒,相反好像很高興,“打吧,沒關係的,隻要你開心,打了就打了。”
他溫熱的鼻息噴湧在她的臉頰,濃烈的屬於少年的氣息滾動著要順著微微敞開的衣襟滾到更裏麵去。
賀霖臉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惱,麵上已經起了一層緋色。
“你這個瘋子!下流痞子!”賀霖腰上被他緊緊纏住,半點也鬆不開,她氣急了開口就罵,甚至在洛陽市井裏聽來的那些罵語全部一股腦的倒出來。
可惜李桓笑得渾身亂顫,“好,罵的好!來,再罵一個——!”他說著低下頭去又親住她的麵頰。軟軟的舌尖挑逗似的滑過肌膚,引來一陣輕顫。
“我從小就是個瘋子,要說下流坯子,我就是!”李桓哈哈笑道,“來,再罵——”
賀霖沒想到李桓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本來就不善於罵人,更甚的那些什麼娼婦養的野種,她根本就罵不出口。那樣會連賀昭賀內幹外加她和崔氏一塊都罵進去了。
她憤憤的抿緊了嘴,轉過頭去避開他的親昵。
李桓見她閉了口,憤憤然的轉過頭去不搭理他,他的笑聲也停下來,過了一會兒他將被她撥拉到一邊的披風拉過來,嚴嚴實實罩在她身上,又將她向自己懷裏攏了稍許,終於兩人之間親密的沒有一絲縫隙之後,他才在她耳畔似是詢問的開口。
“要過多久才讓他們找到呢?”
“……”賀霖手心發汗,身體僵硬,聽到他的話就是不吭一聲。
“你擔心我碰你嗎?”李桓發覺懷中身體僵硬,他濃密長卷的睫毛如同彩蝶拍翅那樣動了動。
“我說過不會強迫你就不會強迫你,我聽說強行歡好,對女子身體有百害而無一利。”他的嘴唇就在她的耳郭上,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從耳朵上輕輕傳來的熱意,那股熱意夾帶著生命的悸動,一下一下的叫人心慌。
李桓在她耳畔毫不掩飾的說著男女情*事,麵上沒有一絲羞澀,反倒是理所當然般的告訴她,“你知道嗎,我做了好多夢,都是和你顛鸞倒鳳,真的好想看看你的身子。”
“你簡直下流!”賀霖聽到他這句話,先是一愣,而後心底湧出濃烈的羞恥。身後的這個少年用這種方式來慢慢的猥褻她,為她的反應所取悅。
“下流?”李桓好奇的眨了眨眼,“我以前聽一個士族罵鮮卑人就是罵作下流無恥,你要是這麼罵,倒也沒錯。不過我看你,你也不吃虧,我到時也脫光衣裳給你看,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你想怎麼樣都行。”
賀霖臉上漲得通紅,她就不明白怎麼和李桓說不通。
“你到底知曉甚麼叫做禮義廉恥?”賀霖深吸一口氣,想要冷靜下拔出李桓腰間環首刀砍了他的衝動,結果冰涼的空氣長長的吸進鼻腔,把她自己凍的夠嗆。
“怎麼了,覺得冷?”察覺到方才賀霖身體的寒顫,他幹脆一股腦的貼在她身上,好讓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
“那些個禮義廉恥,如今還當得甚麼用?不過是拿來做個遮羞衣裳來騙騙別人罷了,既然是用來騙別人的,我何必拿來拘束在自己身上?”說著他稍眯起眼來,“你那日說過的話,我想了想,甚麼從姊弟,全是你拿來搪塞我的,就算你眼下不願意,可是一年兩年五年後呢?到時候你我兒女成群,享用人間富貴,你那會肯定會喜歡我。”
“你簡直是不要臉!”賀霖聽著他幾乎是強詞奪理的話,氣的半死,最後從牙縫裏飄出這麼一句。
“不要臉?我可要臉了。”李桓在她耳畔反駁道,“我這張臉好看的很,我每次出席那些宴會,看見那些女子,年幼的,年長的,她們可都是在看我,瞧著雙目都要發綠光了,你說要是我勾勾手指,她們是不是會自己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