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疼疼……快鬆手……”宋吟捂住自己紅彤彤一片的臉蛋,疼的人生都失去了希望,對著鏡子左右看了半天,兩邊都失去了對稱,更絕望了。
她憤怒地揭竿而起,卻被沈宴北無情的鎮壓,他一手製服宋吟,聲音平穩中透著隱隱的顫抖:“還要不要解決麻煩?”
宋吟不聽。
麻煩就麻煩!
但也不是你捏我臉的理由!
她明顯不買賬,沈宴北變戲法似的捧出一隻白兔,小小的一隻蹲在他掌心上,兩隻耳朵囂張的衝著天。
好,好可愛……
雖然宋吟還有心想鬧一鬧,但這隻兔子實在太可愛了,簡直都要把她融化了,不知道這麼小的兔子烤起來是什麼個滋味兒?
沈宴北見她安靜下來,若有所思的點頭,影二的話,有時候可以聽一聽,最起碼現在很管用。
他好暇以整的等她安靜下來,理了理袖子,摸到袖底一片冰涼,素有潔癖的他僵住了,臉色如風雲般瘋狂變化。
宋吟注意到他臉色不對勁,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也問了出來:“這什麼味兒啊?”
沈宴北僵硬著臉後退三步,抗拒宋吟的靠近:“你別過來!”
宋吟試探著把兔子提到他麵前,成功的見到他閃爍的眼神,她溫和的笑了笑,然後把兔子輕柔的拋了出去。
這件粉白的兔子在空中翻了個身,兩隻可愛的小腳淩空一蹬,本來距離沈宴北還差那麼一點兒,根據它自身的努力,成功地撞到了沈宴北的心口。
就如同古人所說的那什麼,守株待兔。這隻兔比較聰明,自己會撞英俊的樹,隻是它沒想到,這隻樹長了腳,一扭身就跑了。
兔子蹲在地下,仰頭望著龐然大物宋吟,猩紅的兩隻眼睛無聲的眨了眨,然後站了起來,兩隻前爪合十——拜了拜!
它餓了。
“……原來你是個鬼精鬼精的。”宋吟把它提了上來,放到了果盤上,像一盤剛上桌冒著熱氣的珍饈,白白嫩嫩的。
她塞了一顆同樣為食物的葡萄入它懷裏,它低頭塞進嘴裏,現在,它的臉看起來和宋吟同樣都不對稱。
“哈,行叭,看在你的麵子上,今天就不吃你了。”
到了夜間,暴雨肆虐的拍打宋吟的大門和窗戶,砰的一聲,窗戶被吹開,冷風肆虐的卷起為帷帳,她瑟縮著頂著風插上了窗戶,地麵卻濕了一片。
她的屋子距離主殿不遠,這深更半夜的,她居然聽到又不下於二十個深淺不一的腳步聲。
她準備出門,卻聽到門口傳來影二波瀾不驚的聲音,在這黑夜中如同幽怨的鬼魂,上下透著冰涼的意味。
“宋吟,主子讓你老實呆著,今晚別出來。”
宋吟扶住門把手,頭抵在門板上往外看:“太子來了?”
視野裏,出現一簇簇火把,像一條火龍似的蜿蜒到了主殿的方向。
這形勢不像來調查,更像是來逼宮。
她突然發力拽開門,門卻從外麵鎖了,影二淡淡的說:“窗戶也鎖了。”
“ 疼疼疼……快鬆手……”宋吟捂住自己紅彤彤一片的臉蛋,疼的人生都失去了希望,對著鏡子左右看了半天,兩邊都失去了對稱,更絕望了。
她憤怒地揭竿而起,卻被沈宴北無情的鎮壓,他一手製服宋吟,聲音平穩中透著隱隱的顫抖:“還要不要解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