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堂堂的將軍,大名鼎鼎的玉麵修羅,你往他麵前站的那瞬間,難道就感覺不到他渾身的殺意嗎?!
花朝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忍不住提夏青捏了把汗水。
風承練玩味的看著夏青的小臉,她望著自己在默默的哭,怎麼了,對著自己哭喪,還真有意思。
這些年來不少的人暗地裏哭著他死,還從未有人膽大過在他麵前哭死!
風承練玩著指尖的匕首,拋上來丟下去,鋒利雪白的匕首在陽光之下泛著雪白細碎的薄雪光芒。
夏青流著眼淚後退,她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這位公子踩到了一隻美麗的花,她剛才才誇這朵花美麗堅韌,即使在這冬天裏也能活得絢麗多彩,如今在這公子的腳下成了一灘爛泥,她是不忍心而已。
夏青默默的流淚,也不說話,花朝看了頭疼,出言道:“風將軍,剛才有人傳話來說,王爺已經從宮中出來了,估計馬上就能回來,不如我們先去前廳等候片刻吧。”
風承練點頭,然後問夏青:“你剛剛是在憐惜這朵花?”
夏青流著眼淚點頭。
風承練挑眉:“告訴本將軍理由。”
夏輕顫抖著雙唇,輕聲細語的開口:“……萬物有靈,她們也是會疼的。”
風承練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他曾經在邊疆待過,認識不少奇人異士,有些人天生對植物花草敏感。
比如說她們的技能種花種草特別棒,長得都比旁人更茁壯一些,沒想到竟在王府中發現了這樣同一人。
夏青在她們走後卸了力氣一般的蹲到地上,默默的抱住了,她太害怕,她想回家。
花朝則是複雜的想,這夏青果然手斷了得,才見了一麵,就能讓鐵血冰冷的將軍出言詢問,頗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
不過想來想去,還是覺著將軍更慧眼識炬一些,夏青在府上待了快兩個月,她花朝也未曾發現這女人身上除了麻煩還有其她的優點。
不過同時也鬆了一口氣,王爺回來了。
沈宴北喝了口水:“急匆匆的把我叫回,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情,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沈宴北隨和的笑了笑:“想必不久就能出發。”
風承練大量沈宴北的書房,真是幹淨的過分,一絲不染塵。
風承練席地而坐:“沒別的意思,上次你托我的事情已經辦妥,官府聯合士兵圍剿重門,就像你說的那般,果然有人給她們通風報信,即便如此,還是中了我的計中計,不但讓她們損失慘重,還抄了她們一批軍火。”
想到那一批黑漆漆沉甸甸威脅力極大的火器,如今都屬於她風承練的,不由得露出玩味的笑容:“甚是有趣。”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江湖組織,不抄不知道,一抄嚇一跳,那整整一座山脈都被掏空,裏麵密密麻麻的盡是威力巨大的火器!
她他們剛殺進去,熔爐裏還練著新鮮的火器,成堆成堆的鎏金源源不斷的往裏運去,他們看的也算是歎為觀止。
這可是堂堂的將軍,大名鼎鼎的玉麵修羅,你往他麵前站的那瞬間,難道就感覺不到他渾身的殺意嗎?!
花朝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忍不住提夏青捏了把汗水。
風承練玩味的看著夏青的小臉,她望著自己在默默的哭,怎麼了,對著自己哭喪,還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