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害羞的臉紅,躲在父母的身後,聽到母親的話,小聲的喊了一下:“宋周阮。”
小姑娘把小男孩拉出來,安慰她:“宋周阮是好人,這是她送給我們的糖葫蘆。”小姑娘把糖葫蘆塞到小男孩手裏,然後笑了起來。
宋吟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為何有些感慨,正想說什麼,背後天老的大門吱呀呀的開了,幾個人皆是期待的看過去。
大門裏走出兩個人高馬大的獄卒,兩個獄卒身後跟了兩排小隊,跟門外的獄卒輪崗,獄卒之間互相交接工作後,中午散職了一會兒。
小姑娘擔憂的說:“周阮怎麼還不出來?”
宋吟也覺得奇怪呢。
按理說,這個時間點應該出來了,就算犯人不急,獄卒也會準時把人送出來的。
宋吟走了上去,詢問門口的獄卒:“今日可有要放出來的女子?”
獄卒上下打量她,猜猜可能是哪個犯人的家人,長得倒是漂亮,於是好聲好氣的說:“今日並沒有要放出來的犯人。”
宋吟微微一愣。
那周阮去了哪裏?
她無罪釋放,本該今日出來的才是。
不過還沒等宋吟說,獄卒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昨日裏倒放出幾個女犯人,不知道你要找到人,是否在其中,興許你可以趕回家中去瞧一瞧,沒準犯人已經回家了。”
宋吟眼睛一轉:“既然人已經放出來了,要麼是贖了罪,要麼是無罪釋放,就稱不得上是犯人了。”
宋吟轉身回去,對期待的夫妻倆說:“你們在來的路上未曾遇見過她周阮?今日並沒有犯人要放出,但是昨日裏倒是放了幾個出來。”
夫妻倆一拍大腿說:“我們今日為了迎接她姐,昨日便早早的趕到了京城中,花了好些錢在客棧住了一晚,今天一直從早上等到了中午,就一直盯著這個門呢,哪能知道有沒有人回去?”
宋吟想了想說:“田莊距離此地又不遠,每個月又有上報的管家會來京城中和汝陽王府的管家彙報,不如你們去那裏等,和前來的管家一起回田莊裏。”
宋吟說完又補充一句:“你們是自行前來的?”
夫妻倆聽了這話笑了笑說:“我夫妻二人,如今便是田中的管家,昨日來了便是去汝陽王府,不過王爺說了,那天莊正給了姑娘,如今便是姑娘名下的田莊,我們以後所有的大小事務彙報,直接跟姑娘說便是了。”
這也是,他們為何一見宋吟便跪拜的道理。
王爺的田莊,除了送給王妃,還能送給誰呢。
就算現如今還不算是王妃,聽說二人還未定親,旦依她們看,也是遲早的事情,也不急於一時,她們現在雖然是宋姑娘名下的人,再往後依然可以是如汝陽王名下的田莊,沒有太大區別,所以他們想都沒想便同意了。
宋吟聽了微微一愣,敲了敲腦子,她倒是把這件事快要忘了,當初沈宴北隻是隨口一提,而自己並未放在心上,如今乍一聽自己名下多了一處田產,倒有些恍惚的錯覺。
男孩害羞的臉紅,躲在父母的身後,聽到母親的話,小聲的喊了一下:“宋周阮。”
小姑娘把小男孩拉出來,安慰她:“宋周阮是好人,這是她送給我們的糖葫蘆。”小姑娘把糖葫蘆塞到小男孩手裏,然後笑了起來。
宋吟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為何有些感慨,正想說什麼,背後天老的大門吱呀呀的開了,幾個人皆是期待的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