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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阿青問說。
「不好意ω
服上的那隻胸針給擠掉了。紅葉小姐眼尖瞥見,趕忙撿舍起來,原想收進懷裏,卻突然改變了主意,朝眼前一棵神杜裏的大樹用力扔過去了。
「『那隻胸針落在枝椏間,隱隱發亮,看得我心亂如麻……』唔,還真是任性脾氣。
後來,這位紅葉小姐做了反省,想把那隻胸針還給M妹,便趁著假日爬上那棵樹尋找。」
「那麼,標題裏的『血』字是指?」
勘一沒好氣地笑著說:「爬是爬上去啦,可卻掉了下來,大腿被樹枝刺中,流了很多血——書上是這樣寫的。」
「胸針呢?」
「她跌下來後住了院,好一陣子腿腳都不能動彈,到她寫這篇文章時都還沒找著。最後寫了這麼一段:『就在剛剛,M妹才經過窗前,朝我開心地揮著手。那純真無邪的笑容,使我下定了決心,明天非得爬上樹去找找!』」
「依這麼看來……」勘一尋思片刻,接著說,「假如這個M妹就是峰子女士的話,她應該一看就明白,那隻胸針是她的。所以,才想出門去找。」
「可是,」阿青開口說,「呃,這本書是昭和三十四年出版的耶?算起來已經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再怎麼想,也不可能找得到啊。」
「女人心就是那麼回事嘛!鈴美,你說對吧?」
鈴美用力點了頭,「要是我,一定會去找找看!」
這要換做我,也會去找呢。就算明知早沒了,還是想去試一試。再說,神社那地方,就算過了四、五十年,多半還是老樣子的。
「如果真是去找東西,跟職員坦白直說就行了,為何要捏造去處呢?」
聽了勇造兄的疑問,大家也覺得有道理,紛紛抱胸思索。是呀,這點真教人費解。
「唔,總之,從這本書裏能找著的線索也就隻有這一條了。她們新年參拜去的神社是哪間?」
「這個嘛……」茅野先生搔搔頭說,「神社的部分,上頭隻寫著神社而已。」
眾人又開始苦思起來了。
「也許她覺得在神社冠上英文字母不大好,又或者,當時在銀座一帶提起神社,大家都知道是指那一間。」
「也不一定隻限於銀座一帶呀。還有其他新年參拜的知名神社,比方明治神宮啦、神田明神啦、淺草寺啦。」
「淺草寺是寺院!」
「不好意思,」鈴美插進來說,「不如問問那位峰子女士的兒子?也許他們家一直都是去同一間神社做新年參拜,要不,也可能聽母親提過從前是上哪參拜的。」
一時間,大夥你看我,我看你。
「有道理。」
和泉先生趕緊衝去打電話。於此同時,門口傳來阿紺的聲音:「我回來了。」
喲,這麼快就回來了呀。
「喔,辛苦啦。」
聽到勘一的慰勞,阿紺點了頭,表情卻不大對勁。他歎著氣,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