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然後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停止,反而抱的更緊,吻得更用力,舌頭變得更加靈動。空閑的一隻手挑逗我的敏[gǎn]部位更加精準。

我深深地懷疑他要麼就是出國深造了,要麼就是身經百戰總結出經驗來了。否則技術怎麼會這麼讓人欲罷不能自矣啊。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是我想要的。在這樣關係不清不楚的時候發生那樣的事。

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作者有話要說:

☆、遠水救近火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真是千鈞一發的救命稻草啊。

我用力要推開的不是波浪,而是一頭大王八。

“你再不鬆手以後休想再碰我”我吼完這句,他停滯了幾秒,然後鬆開了手,等後來清醒了,我的那個恨啊,說的這句話就是在自掘墳墓啊,真的是“給敵人方便了就得讓自己憋著”。

“您好!”

“藏哥”

“您好,我這裏信號不太好,聽不太清楚,請問您是?”某人站在旁邊一臉淫笑,信號能好到哪裏去。

“藏哥,我是林彬”

“是胖哥啊,失敬失敬,什麼風吹的你啊,讓你老想起小的來了。”

“我現在在拉薩,你在哪裏?”

“我在蓉城,蓉城歡迎您!”

“你還是改不了你拉皮條的本性,一天到晚二了吧唧的,就不能去好好接受治療,爭取早日康複。”

“你不會是專門打電話來嘲笑我的吧?”

“不是,找你有事,就是那個……”

這個翻山越嶺,修路搭橋的電話足足打了50多分鍾,某人先是站在遠處,再是坐在床邊,再是坐在我身邊來騷擾我,我一個手拿電話,另一個手還要抵抗他的“偷襲”,一通電話下來,我是累的不行,他是意猶未盡。

這是個什麼世道啊?拍開他所有的手爪。

“煩死了”,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五點四十三分,現在開車回去還能趕上晚飯時間”

然後我給“小甜甜”,蓉姐他們發了信息報平安。

他“嗖”的一聲站了起來,那股衝擊波太過於強烈,我瘦弱的小身板招架不住,倒在了床上。

我是真的達到弱不經風的地步了嗎?我的那個憤啊!

“哪涼快那裏感冒去,我現在累了,不想看見你”我話剛說完,他真的拉開門走了,這一次我沒有太多的感觸,可能是真的累了,也可能是被他今天的種種行為氣的神經大條了。

幾個“哈欠”的功夫,他又推開門進來了,手裏還有兩個洗好的蘋果,

“累了吧,渴了吧,吃個蘋果潤潤嗓子”

“那個,師兄,你的‘艾派德’我可能要過段時間才能賠給你,我可以給你打欠條的”

“你想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

“你個資本主義的惡魔,什麼叫我想怎樣就怎樣?明明知道我最近手裏緊,馬上又要交房租,交水電氣費,物業費,收視費,網費,哪有多餘的錢賠你啊,你就不能說點別的答案讓我欣慰欣慰啊”

鼻音,哭腔,撒嬌我都一股腦兒的用上了,還怕你不“上當受騙”。

“好了,好了,不賠就是了”他想了想“要不搬我那兒去住,一切免費,這不就解決你的一切問題了”

“不”我不假思索的回絕了。

去你那裏住是幾個意思啊?你那裏再好也是你的地盤啊,與我暫時又有啥關係啊。

我才不去,曆史的教訓是腥風血雨,恪骨銘心的,我才不要重蹈覆轍,步入後塵。

作者有話要說:

☆、“窩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