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嘴。

我已經體會到了,就已經足夠了,如果你再說出來,不知道會不會變得“貪得無厭”?

有的事隻要雙方都配合著投入了,一點點時間是做不完的,不信你可以去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財產“糾紛”

“老婆,我剛才看冰箱裏的蔬菜都焉了,所以我們可不可以出去吃飯?”張恪邊說邊就鑽進我的被窩裏。

“張總,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跟我說話很‘低聲下氣’?”我鑽進張恪的懷裏捏著他的鼻子問“你是不是很怕我?還是我變得很可怕了? ”

“是有那麼一點”張恪誠實的回答,看著我的臉色都變了緊接著就說“我是有點怕一不小心惹你不高興,但更多的是想多尊重你的意見,傾聽你的想法和更多的寵你,愛你。”

“不要以為嘴巴裏吐出象牙你就可以是那個啥了,我才不稀罕什麼花言巧語,甜言蜜語。”我雖然嘴上逞強說不喜歡,其實心裏還是很感動的,“還有就是我的肚子裏還是可以飄小舟的。”

以前的他別說聽我的想法,就是聽我多說幾句話他都覺得我囉嗦,想想那時的我就怎麼有那麼大的毅力堅持那麼長時間,要是換成現在的我,直接給我滾蛋,合得來就合,合不來就算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雖然長得不能傾國傾城,但也不會影響市容,又不是找不到伴。既然大家都不好受,還不如不勉強,何必強求!

“老婆,我覺得現在這樣抱著你,親吻你……我覺得很幸福很滿足,如果……”張恪說著說著突然停止了,我忙問:“如果什麼?”他回答沒什麼,然後就轉移到其他話題去了,至於晚上吃的什麼,大家可以激烈的討論討論,給點提示:宅氏家族必備的食物之一。

……

“張總,你說要是我現在拿你信用卡的卡去刷消費能刷多少?”再次躺床上睡覺前我突然冒了這麼一句。

其實我並不在意張恪是不是要回答和怎麼回答。

“書桌抽屜裏有三張卡,紅色的每次消費額度為十萬,密碼是四幺九四幺九;黑色的每次消費額度為五十萬,密碼是五二零四幺九;綠色的不是信用卡,是一張銀行儲蓄卡,消費額度無上限,密碼是我們的生日。”張恪摟著我很認真的回答,就像是在參加“科舉”一樣。

“唉!”突然想到什麼我歎了一口氣,覺得不妥又歎了一口氣“唉!”

“怎麼了?”張恪把我的臉捧起來問“唉聲歎氣?”

“沒什麼。”我說完張恪以眼示意表示不信,我隻好回答說:“你老婆和你離婚應該分了不少財產吧,你們家那麼有錢。”

“她們家也不缺錢。”張恪緊接著回答“我們是協議離婚的,其實它也是‘同’。”

“什麼?”,我突然拔高音量“你的意思是你們其實隻是‘形婚’?那你兒子是怎麼‘造’出來的?”

“試管嬰兒。”張恪回答的簡潔明了。

好吧,你們家有錢,我認輸了。

“那你說我們,嗬嗬,我是打個比方”我努力想著措辭以免說出來太尷尬了“假如我們突然分手了,我能有多少分手費?”

終於還是艱難的說出來了,其實我就是大腦神經短路才問這些沒“技術含量”的問題的。

“你的假如不成立,因為我不同意,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犯失去你的錯誤”張恪說完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即使你的假如成立了,那你也拿不到一分錢,因為你隻能選擇我。所以……”

“所以有你才等於有錢?”我搶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