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意思差不多,實際上你還有了一個愛人。”張恪如是回答。

“唉!可惜我更喜歡錢。”我假裝惋惜的回答。

你的錢是你的,我的錢是我的,我才不要不清不楚的。

作者有話要說:

☆、床上的“事”(上)

有人說:愛Ta,就送Ta項鏈。其實我覺得愛Ta就送Ta床墊,兩個人在床墊上那麼“一滾”,一切事都可以有轉機,當然也不排除例外,畢竟事物總有特殊性。

我和張恪第一次如此親密無間的這麼長時間的窩在被窩裏說著事。

“昨天,前天去哪裏了?”張恪看著氣氛和諧了就問。

“我去諶師兄家了。”我一臉平靜的回答。

“是你學校的那個諶師兄。”張恪肯定句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抬頭看他“你不會是有錢沒地花,玩調查吧。”

這的要死多少條狗才能湊夠“血”啊!

“是汪宇東調查的,和我真沒關係,那時候……”張恪說了一半就停了,我知道他的下一半是:我對你沒興趣。

“他不是你的超級奴隸嗎?他做什麼會和你沒關係?”我納悶的問。

“其實,汪宇東也喜歡你。”張恪像解放軍叔叔一樣,趁敵人不注意,一枚炸彈橫空而來。

“這是你的冷幽默?哈哈……”我笑的胃都抽筋了。

張恪趕緊把我緊緊抱在懷裏,免得我笑的太“用力”突然猝死,隔日驚現“笑死門”,那得給多少廣大勞動人民增加壓力啊。

“汪宇東喜歡你是真的,在我認識你之前的一個酒會上他喝醉了,他說他突然有個喜歡的人,還拿出用手機拍的你的照片給我看,我當時沒放在心上,就沒仔細看,所以後來才和你有那種關係。”看我差不多平靜了,張恪用著很簡明的話語說“這一次能找到你我也是從他那裏得到的信息,所以前天他很氣憤的找上門,其實是我故意安排了事情把他給支開了,然後捷足先登。”

聽著張恪如此認真的說,我是像被雷電擊中一般目瞪口呆。

“你的意思是其實他是在你之前就知道我了,還產生了‘小曖昧’,但是因緣巧合我卻和你那個啥了。”我開始認真的問,看著張恪點頭我繼續追問“這不科學啊?我可是大眾臉,平凡人,也沒去過什麼‘高檔地’,怎麼可能被他給‘看上’,還有如果他是真的對我有那麼點意思,那麼那一次事件要怎麼解釋。”

這次換張恪目瞪口呆,他可能從來不知道我原來可以如此思維敏捷,邏輯推理。

“他說他是在你們校的一次‘迎新晚會’上知道你的,當時他本打算去認識你的,結果被我派去香港了,後麵回來你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張恪不要臉的偷換概念,之前的“在一起”和現在的“在一起”,能相提並論嗎?

停頓一秒鍾後,張恪繼續說:“至於那次事件完全是他‘狗急跳牆’了,他是想把你給玷汙了,然後你就會自卑的離開我,然後他就可以去追求你。其實他和我一樣本性不壞,隻是不會表達感情而已,”說到這張恪突然停止了,我又抬起頭看他,他捧住我的臉說“尤其是在喜歡的人麵前。”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還是諶師兄間接害得,誰叫他讓我在“迎新晚會”表演節目啊,一個不小心就惹了“桃緋”,然後是腹黑的張恪,最主要的還是要怪自己,誰叫我這麼“與眾不同”,雞立鶴群,目混珠中。

嗯哈哈嗬嘿!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