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專門去了一戶有太陽能熱水器的家中替“窩窩”洗澡,“窩窩”表現的前所未有的溫順乖巧,我很高興但更傷心,以前怎麼就不這麼乖順,洗個澡跟打仗似的。
一手奶大的“孩子”;失而複得的“孩子”;乖巧懂事的“孩子”馬上就要轉贈他人了,是個人都不會好受的。
當晚我也告訴林彬我第二天要走,林彬沒有拒絕,畢竟張恪的事和“窩窩”的事給我的打擊不小,我的工作也安排的差不多了,隻需再電話遙控就可以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第二天一早天一亮我就把“窩窩”送去了老者的家裏,撫摸了“窩窩”的頭,轉身離去。
我會想你的,我的寶貝。
………
在回去的高速路上我靠著車窗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車,心死如寂。
“汪…汪…汪”一陣陣喘熄的狗叫聲。
我以為我出現幻聽了,不經意間看了看在後視鏡,我的心揪了起來。
“快停車!快停車!”我一個勁的催促張恪,他不明所以的說現在在高速路上不能隨隨便便停。
“‘窩窩’在後麵。”我說著險些失去理智去踩刹車,緊追不舍的“窩窩”矯健的躲過了一輛又一輛高速行駛的車。
張恪也從在後視鏡裏向後看了看,然後就一個飄移的進了一個不知名的高速出口,下了高速停了車,我剛把車門打開“窩窩”就撲了進來,全身泥土蹭了我一身,肥大的舌頭一個勁的舔我的臉,舔的我滿臉的口水沫子。
“誰叫你不聽命令的?信不信我關你禁閉斷你口糧。”我一邊惡狠狠的嗬斥,一邊把“窩窩”緊緊的抱在懷裏一番“蹂躪”。
其實昨晚我在給“窩窩”下“囑附”時心裏卻在說“你要是偷偷跑回家我就不會再把你送給別人的。”沒想到…嗬嗬。
“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張恪倍受冷落後抱怨。
“要你管”“汪汪”我和“窩窩”同時發聲。
“窩窩”應該是掙斷皮繩追上來的,它的脖子上有斷了的皮繩和勒痕。我讓張恪打電話給林彬讓他轉達給老者,我反悔了,我會更好的照顧“窩窩”並且爭取一有時間就帶“窩窩”去看他們。24K純金,絕對不假打。
我知道我自私了,可是在自己“孩子”的問題上誰又真的無私過?
作者有話要說:
☆、手機風波(上)
回到家後,先是打開窗戶,再是洗了個澡,然後一切又回到起初。
“窩窩”有點恃寵而驕,可惜它的主人是我,因為我比它更恃寵而驕,它的“小心思”直接被謀殺了。
時值年尾,張恪本來就忙,加上陪我去“兼職”,到家後洗了澡就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打來,撥出。下午一點開車去了公司。
大公司就是不一樣,年尾了聚餐,聚會什麼的接踵而至,晚上來電話說是要出差幾天…
我的世界仿佛“一朝回到解放前,革命英雄在前線。”了,這次雖然有“窩窩”陪我。相對好點,不過也有很多的不習慣。比如平時有車接送上下班,可以貪睡那麼十幾分鍾,現在隻有早點起來去擠公車,幸虧我聰明搬回租房住,要是在“臨近水苑”連擠公車的機會都不給,錯過了上一班,下一班兩小時後見。
渾渾噩噩的三天班下來,感覺異常的累,以前可沒這樣,這都是變懶後造成的。
張恪在的時候可以多賴床一會兒,因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