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工作後的第一個新年,卻不能回家過,因為父母也在外地工作,加上“春運”什麼的沒辦法回來。剛聽到這個消息我有那麼一絲失落,但過一會兒又好了,因為這已經是“習慣”了。`思`兔`在`線`閱`讀`
一說春運那就是談“春”色變,有關專家披露全球兩大遷移:一個是非洲的動物南北遷移;一個是亞洲的“春運”。 不過張恪倒是麵露喜色。
“我不能和家人團圓你高興什麼?”我問張恪。
“沒有啊。”張恪辯解。
“你去哪裏過年啊?”我問。
“有你在身邊,在那裏過年都一樣。”張恪拉著我的手說。
“以前你不是說每年你們必須回家吃‘大鍋飯’也就是年夜飯嗎”我問。
本來想看看張恪吃鱉的表情誰知他既然說“以前是沒有愛人沒有羈絆在哪裏過年都一樣,現在不同了,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不管在哪裏吃飯都像過年。”
現在的張恪講情話,玩浪漫那叫一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可以。
仔細想想父母不會回來,去幹爹家貌似時間趕不上,外婆家更是“堵得慌”,於是乎就隻有在蓉城過年了。
“今年是第一次自己獨立過年,我都不知道要準備些什麼。”我自言自語。
“要不我們過年去旅遊吧?”張恪提議說。
“不行,春節本來就應該在家裏團團圓圓的,哪有去外麵的?再說‘春運’已經夠堵了,幹嘛還要去‘添堵’?還有春節去旅遊就是去看人,我還不如在家看‘人與自然’。”我說。
“好吧,全聽你的。”張恪說。
“我們先去超市買點福字什麼的渲染渲染氣氛,再去買食材,再去買水果瓜子糖什麼的,還要買喝的……”我“倒豆豆”般說了幾大筐,張恪已經懵了。
“原來過年有這麼多講究啊。”張恪詫異的問。
“那當然,這可是我國的‘瑰寶’,舉世無雙。”我自豪的說,感覺好像是在和外國人炫耀,那模樣直叫一個“拽”。
“在老家,臘月就開始殺豬,殺雞,殺鴨,殺魚,灌香腸,醃臘肉,釀米酒,曬糯米粉,炒花生,做湯圓餡等等好多好多事啊。不像城裏懶得連年夜飯都在飯店預訂,純粹就是浪費精神糧食。”我憤憤的說。
“真想去你老家過新年,看看是什麼好地方養出一個這麼好的您。”張恪拉著我的手說。
“才不讓你去,你個資本家就適合禁錮在這些個‘鋼筋混泥土裏’。”我脫開他的手說。
作者有話要說:
☆、哪裏過年(三)
當天我羅列了滿滿的好幾張“春節清單”,張恪一一閱讀並且詢問細節。
然後幾天裏不用特別注意的就由張恪去買,個別東西我跟著一起去買。
對於首次親身置辦年貨,張恪是樂此不疲,甚至有一天他把掛在高檔小區陽台上的一杆子“臘味”和擺在儲藏室裏的一箱子“年貨”拍成照片,拿到他的那些“高富帥”圈裏炫耀的說“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平凡而充實。”。他的那些朋友清一色的表示“匪夷所思”。
還有比如:怎麼清洗豬小腸後做成香腸;怎麼把豬膀胱(尿泡)弄幹淨了再填滿餡料在裏麵做成“小肚子”;怎麼把豬腎(豬腰子)剖開剔除輸尿管去腥味。他還問他的朋友我們常常叫的“豬連體”是什麼,他的朋友十有八九說不知道,剩下的十之一二直接不予回答。
“難道你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