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就都不知道隻有雄性才有前列腺?”我很驚訝的問。

“這個,平時沒怎麼接觸所以就不是那麼清楚。”張恪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我去,你每天撒尿,那個啥吐的‘唾沫’都是前列腺作用下的。”我氣憤得說。

“我說的是我沒有接觸過‘豬連體’,至於前列腺我是每次都有‘頂’到。”張恪說著還麵露色0相。

“頂你個姨奶奶。”我抓起枕頭就往張恪臉上“招呼”,不過快接觸到他的臉的時候收了九成力度。

“啊!謀殺親夫啊。”張恪戲劇性的“配合”讓我很內傷,於是我翻身蒙頭不理他。

“老婆,我們還沒討論完有沒有頂到前列腺的事啊。”張恪轉進被窩來企圖扳正我的身體,可是我頑強抵抗,可是他下麵支起了“槍”威脅我。

“你說家裏要不要再買兩盆金桔什麼的讓居室更有年味兒。”我轉身順帶轉移話題。

“這個我叫小趙去弄就可以了,公司的盆栽都由他負責。”張恪說。

“是不是那個每天都要給你獻殷勤的小趙?”我說的是張恪的女秘書趙某某。

這是偶然聽到他們電話時知道的人物,張恪發現我聽到了他的通話就直接坦白說:新來實習女秘書,以前的男秘書和汪宇東出差去了。

“不是,那個被你知道的胸大無腦的秘書已經被辭退了,這個是行政部門新進的員工。”

“我哪有知道她的胸大胸小?哪裏又知道她還沒腦子啊?你這就是栽贓嫁禍。說的好像是我把她給辭退了的,萬一被她誤會我不就跳樓都證明不了清白。”我就這麼隨口一說,誰曾想過既然一語成畿。

“明天公司年會,我想帶你去。”張恪突然很正經的對我說話。

“這個,讓我去幹嘛?賣醬油還是賣茶葉蛋。”突然的邀請讓我沒來得及反應。

“那些都不用你操心,你隻要跟著我去就行了,我想把你介紹給他們認識。”張恪說的很決絕,我也忘了說不。

作者有話要說:

☆、宴會(一)

等到了年會晚宴當天中午,我是真的“敲閉庭鑼”了,畢竟“土豪們”的年終盛宴,我等“樹皮草根”怎麼能去“湊熱鬧”。

“到時候你跟著我後麵就行了,不用擔心。”張恪給我鼓勵。

“哦!”我無比乖巧聽話。

難得小鳥依人的跟在張恪後麵進入宴會場,眼前一片金碧輝煌。美食,美酒,噴泉,椰樹,泳池,彩燈,樂隊,舞團等等聽過的,見過的都有。

泳池上方金色福馬格外耀眼,天空還飄著寫著對聯的熱氣球。也有巡邏艇在上空盤旋監控。服務員穿的是精致的“露臍裝”;安保人員穿的是鼻挺的西裝;調酒奏樂師穿的是正式的晚禮服。

反觀自己整個一個“劉外婆”參加米蘭時裝秀,要怎麼格格不入就可以怎麼不入格格。

就算我的臉皮再厚,心裏素質再強大,也有自卑的時候。

所以我放棄了跟在張恪後麵去挨著敬酒的“美差”,在一個靠噴泉的地方要了一杯果汁慢慢的吃著桌上的食物。張恪顧得了左顧不了右。

有錢人的宴會食物就是出來“打醬油”的,哪像火鍋大排檔,燒烤路邊攤,吃才是主打。

“唉!”我又歎氣一次,起身想轉移“陣地”誰知撞到一個人。

“誰長得那麼五官不齊啊?”熟悉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又響起“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我和鄭爽同時發出驚訝。

“你陪你家那口子來參加宴會啊?”鄭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