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羅爺爺出殯,天氣格外的好,久別的陽光灑落在大地,天空是那麼的藍,空氣是那麼清新,就連不怕寒冷的豆雀也出了巢在枝頭和電線上飛舞,舉國上下大多數家庭都在明著炮歡慶新年。我想羅爺爺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了吧,他用天氣告訴我們他在那邊過得很好,讓我們不要太難過。
我捧著羅爺爺的遺像龍哥捧著羅爺爺的骨灰緩緩的向公墓走去。
幹爹幹媽穿上了新的醫生長袍,田婆婆被隨行的親人攙扶著,等把羅爺爺入土為安後,羅爺爺生前委派的律師當著眾人的麵開始宣讀遺囑,我一句也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回憶羅爺爺生前的事。
一段戲劇,一個曆史事件和人物關係,一盤悔了無數次的棋局,一句教導的話語,一個秋日黃昏的散步,一次深夜電影的驚奇等等好多好多和羅爺爺一起發生過的事,他總是能樂觀的麵對一,即使將死之際也想著笑一下再離世,而如此的他怎麼就離開了我們……
“小虎,羅爺爺說了把那對玉指環留給你和你以後的愛人。”幹爹看我走神了叫住我說。
“幹爹,如果我過年回來多陪陪羅爺爺,他是不是會活的更久一點,都怪我貪圖那麼點過年紅包和三薪……”我對著幹爹喃喃自語。
“傻孩子,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我們誰也不能左右,你羅爺爺是油盡燈枯,最後死的突然也沒遭什麼罪,也算是壽終正寢。”幹爹再次像安撫小孩子一樣安慰我。
可是我心裏自責的結久久不能打開,以致於後麵成了“禍事”,這都是後話。
羅爺爺安葬七天後,看著幹爹終日魂不守舍我就勸幹爹幹媽出門走走散散心,幹爹答應說等燒完“三七”就去海南轉轉,羅爺爺生前就去過一回,後來身體不好就再也沒去過。
作者有話要說:
☆、新室友
燒完“三七”後,我回到了蓉城,沒有回“臨近水苑”而是直接回了租房。
其實守喪期間張恪來來回回奔波了好多次,我勸他回去就別來了,他沒有答應,但是當我回到蓉城後張恪忙的見不到影。
我一直是本著愛他就相信他的原則,對他的工作上的事不過問也不好奇。而自己也因為羅爺爺的去世一直有些自怨自艾,所以聽張恪的辭去了酒店前台的工作。
沒事做的我每天都是鬱鬱寡歡,魂不守舍,連“窩窩”都被送去了寵物醫院寄養,因為我自己都不能解決生理需要,更何況照顧“窩窩”的。
有一天張恪突然很早回來告訴我讓我去他公司上班,如果現在不想去可以先掛名。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然後第二天他的秘書帶來了一些文件,平時裏心細如塵的我卻是看都沒看就簽署了自己的大名。
又過了一周後,我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頹廢下去了,於是決定下樓去公園走走。
出小區大門時我看見了鄒寒,他拿著一張紙條在問門衛幾棟幾單元在哪裏,我想他是在找房子吧,於是上前叫住了他問“:鄒寒,你要找房子租?”
“是的。”鄒寒先禮貌的回答了後再問,“請問你是?”
“你難道忘了我是誰?‘金玉陽光’酒店還記得不?那晚我還帶你去開房,怎麼你就不記得我了。”我說的很讓人很胡想連篇。
“哦,原來那晚帶我去開房的人是你啊!我都還不知道你是誰?住哪裏?所有沒有好好謝謝你。”鄒寒想了想說。
門衛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們,我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