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心焦悴的我選擇了最極端的辦法——死亡。
我開始著手準備,我不想我現在想到的唯一辦法都不能發揮作用,死也要死得有價值。
我把“窩窩”關進了籠子了,留了書信貼在鄒寒的房門上,拜托他幫我照看一下“窩窩”,怎麼喂養我也得很詳細,如果覺得不方便可以打留下的電話讓人來帶走,順便把我的房間裏的東西也帶走。
帶上一些東西後,我頭也不回的出門了,我有聽到“窩窩”一邊刨鐵籠一邊哀嚎,但是我沒有回頭,我怕我怕會心軟。
我把簽好名的“原始股”轉讓函交給了一家快遞公司,他們承諾明天十點就能送到目的地,我說可以。
然後在一個酒店裏,我穿上了我這輩子唯一的正裝,鏡子裏麵的我還是有那麼一點帥氣,但更多的是憔悴。
我把事先準備好的東西和書信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我希望進來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我放起了平時愛聽的音樂,然後我把從網上買的藥拿了出來,打開蓋子,一顆,兩顆,三顆……我也不知道吃了多少顆,反正一整瓶是一顆不剩,起初我隻是有一些疲憊的感覺,眼皮很重想睡覺,視線也開始模糊;接著是口幹舌燥全身無力;再接著是胃裏燒的難受;再接著我就隻有大腦還能思考。
永別了我的親人們,祝你們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永別了我的朋友們,祝你們事業有成家庭美滿。
永別了我的“窩窩\'',希望你有一個好的主人。
老天,懇請你讓這一切結束吧,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遺書
區域總裁競選在我的任職上任後落下帷幕,這個可以掌管在華區域大小事務和華人的執行總裁在我的不懈努力中終於大權在握。
在朋友和諂媚者的慶祝晚宴上,一個記者問我此次大選獲勝最想讓誰第一個知道然後與之分享成功的喜悅心情的時候,我哽咽了。
我大腦裏第一反應最想第一個告訴的人是既然是小虎,我自己都覺得很驚訝。可是我距離上次見麵是四十多天以前,就連與他通電話也是一月之前,而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裏麵有許多傷害的內容而我卻沒有出麵阻止,也沒有與他見過一次麵,甚至通過一次電話,他還會願意與我分享成功的喜悅嗎?
晚宴結束後我坐在第三十四層的總裁辦公室一遍又一遍的撥打小虎的電話,都是機械生冷的提示“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我知道我所擔心的事在我忽略的時候已經發生了。
站在總裁辦公桌前麵,腳下是我的土地,手中是我的權力,我的心裏卻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孤寂。
我不敢回“臨近水苑”,也不敢去小虎的租房,我怕我所假設的都變成真的。
深夜被我召回來的秘書敲門進來了,我隱藏了眼底的落寞坐會椅子上等著秘書報告搜集的資料。
“張總的確如你所料蔣先生不在‘臨近水苑’,也不在租房,甚者也不在蓉城。因為……”秘書停下來把一張報紙放在了桌上然後說,“你自己看吧。”,然後轉身出門了。
我拿起桌上的報紙,首先看到的是小虎蒼白的臉,心裏一陣絞痛,接下來的文字讓我生不如死。
“你怎麼就可以……你為什不等我解釋……”我自言自語的說著,我自己都覺得諷刺。
我拿什麼去解釋?整件事我都知道並且參與了。
我用什麼身份去解釋?愛人?我配嗎?
我有什麼資格去解釋?
我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摔到地上,一點五千克重的水晶“總裁”牌子更是被我重重的拋了出去摔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