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心情瞬間變好,我高興的伸手就把一箱子金條抱在了懷裏,笑得那叫一個“銀蕩”。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以後是生活起居,吃喝玩樂了。

這時我的身體被莫名的搖晃起來,眼前開始模糊,手裏也越來越輕,耳邊還有人在說話,但就是聽不清說什麼,我閉上雙眼凝神靜氣的仔細聽了聽。

“小虎,快醒醒。小虎……”林彬那凶巴巴的聲音“高低起伏”的在叫我。

我睜開眼睛看著房間裏幾個至親和好朋友,我才明白剛才是在做夢,我想抱怨林彬打斷了我的美夢,可是心裏想的嘴上表達出來卻十分困難,相比昨天還困難,薑小曉也感覺到了連忙叫來了主治醫生,醫生檢查後說我是體力消耗過度,我和大家都不解,醫生說可能是睡得不踏實或者睡覺做夢所致,大家頓悟。

“這就是傳說中的白日做夢吧!”林彬總結發言。

“死胖子,詛咒你生個兒子屁眼多。”我心裏咆哮,嘴上說的斷斷續續。

“怎麼,現在知道‘有口莫辯’了?不是很能耐嗎?”林彬接著說。

“……”我,內心有愧。

“要不要再給你來點藥,讓你有個痛快。”林彬再接著說。

“胖子,閉上你的臭嘴。說什麼風涼話啊?兩年前是誰哭著求醫生要救的啊?”肖田天說著說著覺得是廢話就打住了轉而說,“小虎才剛醒沒多久,你就別在刺激他了。”

我突然想起了初中生物老師告訴我的一個裝病“偏方”——憋氣兩分鍾,臉部缺氧就會呈蒼白色一陣子。

我用了,薑小曉最先發現連忙又叫了醫生,醫生檢查說沒事。薑小曉問為什麼會突然臉色比剛才還難看,醫生說可能是受了什麼刺激,大家都把目光透向林彬,林彬深感有愧的低著頭。我緩緩的抬起沒插導管的右手拉住了林彬的手。

“哥,我錯了。”我還是斷斷續續的說話,但沒有哭,因為重生的我不再是以前的我,我要學會堅強。

“好了,有沒有感覺到哪裏不舒服?給醫生說。”林彬握著我的手蹲下來問。

林彬,你突然如此溫柔體貼柔情似水,我要是妹子早被你感動了,可惜我有“把”,還不好你這口“肥肉”。

“身體感覺有知覺、能控製但是四肢無力,大腦裏時兒‘冒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時兒又一片空白。”我想了想說,“但是我可以肯定我沒失憶,但就是有的東西突然想不起來了。”

“這些都是正常現象,你現在的身體就像重啟的電腦一樣,雖然主機、顯示器、什麼的正常啟動了,但是應用程序和數據還在重啟和加載中,過段時間就好了。”醫生說。

林彬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一個勁的點頭肯定,我卻不以為然,至於為什麼,我想可能是處女座的天性——多疑。

接下來他們就開始商討照顧我的問題,雖然可以請“高護”,但是在國人眼裏再好的護士那也比不上自個照顧的周全,畢竟非親非故的確實不那麼放心。

我本想說你們忙你們的我自己可以解決,可是今非昔比。想當初俺們雖然不是伶牙利齒舌綻蓮花但也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哪像現在連說話都含糊不清支支吾吾,那還能自己照顧自己啊?

唉!!!

至於最後的安排我就不得而知,因為我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重逢

隨著慢慢身體肌能的恢複,我基本能下床做簡單的移動,醫生和護士也建議偶爾下床走走有助更好恢複,我也讚成。林彬卻總是不放心。後來不知怎麼的林彬提議把我弄去蓉城的一個叫“陽光”的康複中心,畢竟這個康複中心在肌能恢複方麵技術設備和日常護理更加完善。我是沒什麼資格異議,就好比從這張“床”換到那張“床”去,反正我又不擇床睡。至於其他人也表示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