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被“搬”到陽光康複中心後,我發現這個康複中心我以前做誌願者時貌似來過,然後當一個帥哥醫生出現在我麵前時我想說“師傅,把我打包原路送回去吧,我擇床。”
“怎麼會是你?”羅傑問。
“唉!是的,是我,羅醫生還是那麼年輕。”我回答。
我是病人不是囚犯,你這是什麼態度?不過我隻敢在心裏咆哮。畢竟我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他手裏“翻滾”,不能得罪。
羅傑以前在我的學校校醫室“友情讚助”過一段時間,而那時恰巧軍訓,一個同學中暑被我背去拿藥,然後一些悲慘喜劇就發生了,然後就結下了“梁子”。
唉!傷心事不提也罷。
溫馨提示:要想在這個世界活的輕鬆請不要得罪一些人:醫生、護士、老師、售貨員、環衛工人、廣場舞大媽等等。後果什麼的自己去嚐試。
接下來的我過著每天必須按照他的安排的新的複健生活。
然後我深刻的體會到人活著是多麼的不容易啊!連生病都得看著點“生”,要有我這樣的病,你真叫一個悲慘。
所以,珍惜生命,遠離早死。
不過我的房間確實位置很好,第四層的一個靠草坪的朝陽位置。窗外有棵黃角蘭樹,花期未到但是綠蔭蔥蔥,遮擋了大量陽光也帶來了清新空氣,所以房間裏向陽不熱。
兩個月後,我逮著羅傑“出遠門”時偷偷的“溜”出了康複中心,我隱約還記得醫院背後有條綠蔭大道,穿過去就能到我大學的新南門。
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我誰也沒提過。
慢慢的走在這條命名“友誼”的綠蔭大道很是舒坦,雖然身邊不斷的有車輛來來往往,但是陽光照耀下濃鬱的綠蔭,富含的氧氣讓人很神清氣爽。
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有城市綠化和“古樹進城”的硬性政策。
還是和回憶中的一模一樣,尤其是環境更好了,這可能是國人的素質提高了的緣故。
身體不如以前了,走不了多久就感覺有點累了,我在一棵大樹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棵樹下的椅子應該有很多人在上麵坐過。扶手的油漆都掉了好大幾塊,樹上更是“某某到此一遊”,“某某愛某某”,“誰誰誰是豬”之類的一個緊挨著一個,看著看著我“噗呲”一下就笑了,然後耳邊突然響起了汽車急刹車的摩攃聲。
“難道現在笑也會影響交通運輸?”我心裏想著埋著頭打算“溜之大吉,逃之夭夭。”
不管好事壞事逃離了現場就不關我的事。
“小虎,是你嗎?”熟悉的聲音在耳畔回響。
我沒有理會隻是埋頭“趕路”,隱隱約約聽見另外一個人在說“張恪,你發什麼神經啊?大馬路上一個勁的說停車,我還以為你尿急呢。還在看什麼啊,你仇人?你難道忘了我們還要趕著去機場……”
真的是“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哪怕背靠背。”
機場和我所在的位置可以說是一個在最東麵,一個在最西麵,而且這條道和去機場的道可以說是“八杆子打不著”,怎麼就這麼遇上了?
套用一句言情小說經典語錄“我想過很多種相遇的方式,誰曾料到會是這一種。”
“跑”了有一段距離後我隔著一個建築物往回看沒有人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