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張恪可能覺得是自己看錯了就沒有追上來或者是我剛才“穿越”了。

如果沒有第五天的事以上兩種假設我都相信,可惜……

事情過後的第五天我又逮著羅傑不在出門“溜達”。沿著老路走著,今天我才看清前幾天旁邊緊挨著一個椅子然後我停留過的是棵很高大的銀杏樹,反正走的有點疲憊了,就想著去坐一下休息一會喝口水再走。

畢竟古語有雲:大樹底下才好乘涼。 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當我剛繞過樹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後腦勺。

大腦零點零零一秒的反應是轉身就“跑”,可實際狀況是轉身蹣跚的往旁邊的一條小巷裏挪去。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連走路這麼簡單的事都會做的很困難。

好在我憑印象走出了小巷回到了康複中心。

“呼…呼…呼…”我都不知道我是累的大喘氣還是怕的。

身體真的很“林黛玉”了,喝了口水,吃著吃著水果就困的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沒刷牙沒漱口的就斜躺著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正式會麵

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把我的身體搬平了,還用濕毛巾給我擦臉擦手,還給我捏腳。

我想的是護士姐姐在給我做常規“運動”吧,慢慢的身體開始越發的放鬆,還附和著被摸到癢癢肉時笑著扭動身體。

起初沒感覺到什麼不對,越到後麵人越清醒越發覺有哪裏不對,護士姐姐的手變粗糙了,力氣也變大了,雖然很小心但是手法很業務。

我猛的睜開眼,眼前的人就是我剛才看到的“後腦勺”的主人,我像所有狗血劇裏被侵犯後剛醒來的少男少女一樣先是慌張的往後縮緊身體再是膽怯的問“你是誰。”。

張恪的眼裏悲傷和失落迅速代替了喜悅,甚至還有比我多很多的慌亂,手都還保持著彎曲狀態。

“我…”張恪說了與我再再次重逢的第一個字以後久久無語,隻用他那飽含心思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視著我,看的我都快“穿幫”了。

我又不是“狗血劇”主角,哪來那麼多失憶啊?我就是一時半會無法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狀況。

“哎呀!張恪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怎麼也不早點通知一下,我好到門口迎接你。”副院長很諂媚的推門而入說著,可是張恪置若罔聞,還是像“貓看魚,狗看肉,奧特曼看怪獸”一樣看著我。

“小蔣是你朋友啊?他各方麵狀態的都挺好的,再過一兩個月身體機能就能回複如常了。”副院長找著空子繼續諂媚“他的其他朋友經常來看他,他們打麻將鬥地主什麼的都贏不過他…智力和記憶力什麼的也恢複正常了…”

“你說什麼?”張恪突然打斷了喋喋不休的副院長“你說他記憶力正常,那就是他沒有失憶?”

“你才失憶,你們全家都失憶。”我說著抓起枕邊的一個東西朝張恪扔去,正好砸中他的左額頭後掉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副院長和隨從護士都被震驚了,平時乖順聽話謙和講理的我今天怎麼如此的暴力,而且還是對他們的“貴人”,這個康複中心可是有張恪他們集團的股份。副院長都想出口替張恪“教訓”我了可是張恪卻是起身把被我摔得四分五裂的殘骸撿了起來,眼裏隨之而來的喜悅再次淹埋了失落。

剛被我扔出去的是一個腳鏈,像是漢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