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成的,上麵有張恪的名字——恪,這是我們第二次在一起時在一個古鎮上定做的,我們的初衷是“不離不棄”。

隻要我們沒有死去,鏈子都會伴君左右。

“曾院長,對不住了,下次有空請你吃飯,現在我想和我愛人獨處。”張恪說著就做出了“慢走不送”的動作。

現場瞬間凝固了,活人們都目瞪口呆了,等到隻剩下我和張恪後我想門外的他們的議論已經炸開了鍋。

張恪拉上窗簾反鎖好門就往我這邊走來。

“你幹嗎?”“你還好吧?”我們異口同聲的說。

然後我保持著隨時戰鬥的姿勢,張恪難掩內心激動的朝我走來。

“你再走過來我就打幺幺零了。”由於激動,我的聲音分貝突的提了好幾倍,聲線都發生了顫唞,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門外的人的誤會更加解釋不清了。

“好好,我就站在這裏不過來,你別激動…”張恪邊說著卻又在往我身邊挪。

我再次操起手邊的東西朝張恪扔去,物體“嗖”的從張恪頭邊飛過重重的砸在牆上發出“啪”的一聲然後落地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音。

張恪沒有像剛才撿腳鏈一樣的把它撿起來。在張恪眼裏手機的意義頂不過腳鏈,所以他視而不見。

我的心裏卻在滴血,心痛我的新手機,才買著不足三天,我連它裏麵的應用軟件什麼的都還沒認識全它就被“玩”壞了。

“小虎,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張恪突然緊緊的把我抱在懷裏嘴裏還不停的念叨“真好…真好…真的是你本人。”

“你什麼時候改行做演員演‘雷劇’了?台詞背的那叫一個跑馬溜溜……”我嚐試著掰開張恪緊勒的手臂,結果是沒掰開。

“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從起初的幻想再見麵到後來的祈求重逢再到後麵的奢望你能走進我的夢裏……”張恪說的有些哽咽“看來老天待我還不算太薄,讓我能夠再一次真真實實的擁抱著你,嗅到你的氣息,感受你的體溫,聽著你的聲音…”

“夠了,越說越入戲了。”我心裏咆哮著說,“你還真當你是‘雷公’啊?可惜我不是‘電母’。”

“小虎,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張恪在我耳邊說著。

好吧,我不信!

半小時後我們以一種很詭異的姿勢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有沒有哪位親吐槽:怎麼每次都是迷迷糊糊被那個了,又那個啥了……

雷劇:男的——雷公,女的——電母。

☆、逃跑?還是逃避?

一段時間以後我先醒來,因為我的手被張恪的頭枕的快折了,但是看著張恪緊蹙的睡顏我沒有抽出麻木的隻有“麻”覺的手臂。

“小虎,別走,別走,不要離開我。”張恪突然驚醒,氣喘籲籲,滿頭是汗。

我趁他抬起頭時把手抽了出來,順便著在半空中甩了幾下。

“睜開眼就看見你,真好!”張恪說。

這次換我置若罔聞,拿起枕頭下的錢包準備離開這個房間。

“你要去哪?”張恪突然蹦起來拉住了我的左手,可能是一時情急忘了把握力度我被他“甩”翻在床,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時間在我暈倒後流逝,我也不知道它去哪兒了,所以別來“采訪”我?

“姓張的我告訴你,這輩子沒機會,下輩子你也沒機會了,你還是回去做你的大老總,富二代吧!別以為誰都稀罕你,拿你當‘香餑餑、熱窩窩’。”林彬說完端起床頭櫃的一大杯水“咕嚕咕嚕”的喝完又接著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探病時間也結束了,慢走不送,別再過來了,小虎不見你身體恢複的還快一些,你一來就把他給氣暈過去的…”

趁著林彬想詞的空擋我慢慢睜開眼說“這下子舒服了吧?憋了那麼久的戾氣終於發泄出來了。”林彬可能沒回過神順著話就回答說“那是當然。”

等回過神來才急忙問我“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怎麼會無緣無故暈倒了。”

“胖哥,你不是去島國談項目去了嗎?怎麼在這裏出現。”我轉移話題問。

“別提了,島國人就是狗娘生的,母豬養的,腦袋被驢屁股夾了的…”林彬喋喋不休的說了好幾大堆髒話。

“沒事,島國不行還有泡菜國,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座,船到岸邊自然停’。”我安慰完了林彬順帶著看了一眼張恪。

我想此時此刻的他很想走到我跟前噓寒問暖,你儂我儂,可是自己沒臉沒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