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起來吧,別整的我們在欺負你一樣。”林彬說。
張恪“順著”台階下,順便掏出了脖子上的玉墜子,和我給林彬的確實一模一樣。
“真的一模一樣,好神奇哦。”肖宇辰發出了驚歎。
知情人都知道怎麼回事,就都選擇沉默,選擇默默的跟著林彬出了病房。
“幹爸,我發現一個秘密。”肖宇辰在我耳邊說“那個叔叔看你的眼神就跟狗看著肉骨頭一模一樣。”
這是在炫耀你學了新詞,還是罵我是肉骨頭,“小辰辰”?不過我突然想起了什麼。
“張恪”我馬上叫住了“三步一回首”剛走到門口的張恪,張恪聞聲一臉欣喜的轉過身問“什麼事?”
“‘窩窩’還好吧?可不可以帶來我看看。”我問。
“‘窩窩’很好,明天就給你帶來。”張恪臉上閃過失落又浮過希望。走到門口他又轉過身說“玉墜子是一對,上麵還有字,你的是一世,我的是一生,是我們的新年禮物。”
張恪說完就走了,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終於還是回想不起來。
不過晚上夢裏我想起來了,在一個喧鬧的珠寶店,我看上了一對玉墜子顏色青翠,品質純正,我就買來作為新年禮物,銷售姐姐可能是心情好說可以免費雕刻字在上麵,我就選擇了“一生一世”,那時的我“千足”的很傻很天真,現在想想都會笑。
作者有話要說:
☆、深更半夜不睡覺
隔天一早我還在夢遊中,手背感覺癢癢的,像是什麼東西在舔我的手,。
“啊!”我驚了一下等看清眼前的狀況後才反應過來“‘窩窩’你咋這麼肥了,肥的我都不認識了。”
我起身把“窩窩”抱在懷裏,心裏不是滋味。在我不在的時候你怎麼可以長的比以前還肥頭大耳?
“汪汪……嗯嗚……汪汪汪……”
“你是說你是被逼的?”我撫摸著“窩窩”的頭說。“嗯嗚……”
我這邊和“窩窩”玩著你問我答猜謎遊戲,張恪那邊接著電話什麼的。一會兒功夫過去後,我的房間裏多了很多東西。
“我住這麼久都習慣了,況且也要出院了,你整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來幹嘛?”我躺在一台不知名的按摩椅上很鬱悶的說。
房間本來就袖珍現在被張恪一“折騰”變得更加狹窄,轉個身都能和他“麵對麵,臀靠臀”。
“這也太舒服了點吧,以後家裏必須有一台。”我被按摩的通體舒服,張恪小小的嗯了一聲,可我聽見了。
“這個新手機先拿著用吧,不合適再換。”張恪遞給我一個沒有名字的盒子。
“我自己有,不用了。”我條件反射的拒絕。
“你的不是壞了嗎?”張恪提醒。
對啊!我也突然想起我的手機昨天就是因為麵前這個人給摔壞了,昨天由於太累晚上很早就睡了,沒有例行的睡前玩手機,所以忽略了手機的存在。
“這個平板電腦你也拿著用吧。”張恪又遞給我一個沒有名字的盒子。
“這個是最新款的psp遊戲機,這個是電子書閱讀器,這個是影音播放器……”張恪把帶來的大大小小的休閑娛樂的工具都給我報備了一番。
“你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添置的。”張恪問我。
“已經很‘豐富’了,不用再添置了。”其實我更想說的是“張恪你是不是有錢用不完心裏發慌啊?”
“你放這麼多電子產品在房間裏就不怕輻射‘毒’死他?”推門而入的羅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