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就來求著,不想要了就隨便扔棄。在你們眼裏小虎什麼也不是,在我們眼裏他就是我們的寶。”林彬惡狠狠的說。
“你這胖子怎麼說話的,我們有說過弟妹是貨物了嗎?是你自己自己在那裏添油加醋強加練習……”柳偉民走上來想再說些什麼,可惜被突然又推開的門打斷了。
“你們繼續吵,我是來看有沒有醬油打的。”肖田天說,“你們一個兩個的吵得鑼鼓喧囂熱火朝天的,你們誰是當事人?你們有沒有征詢過當事人的意見?還是你們覺得自己就可以代表當事人做出所有決定,行使一切權利?”
肖田天說的話一下子就說到我的心尖上去了,他們字字由我,卻從來沒問過我的想法。不愧是心思縝密的好夥伴。
林彬就是一大老粗,什麼事首先想到的就是“拳腳相向”,薑小曉更多的表現是母愛泛濫……
真的像天下的父母一樣遇到孩子的事就會盲目一陣子。
作者有話要說:
☆、玉墜往事
我這邊還在“歸納總結”我的小夥伴,誰知一個什麼東西一下子就壓到了我肚子上然後是一個毛茸茸的頭伸到我耳邊說“幹爸,你這樣的裝睡技術真的是弱到笑,我好幾天前就不用了。”
“你這個小鬼頭知道我是裝睡還這麼重重的壓我身上,害我差點就‘破功’了,你就等著我報複你吧。”我在心裏嘀咕。
“幹爸,隻有小孩子才記仇。”肖宇辰幾乎是“忘我”的說。
這誰家的熊孩子,有沒有大人管啊?再不好好管教等他青春期了絕對會“早戀”的,這也熟的太早了吧,等真到他成熟的時候會不會“壞掉”?不過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肥”,就算到時候他真的壞掉了,也是個“禍精”。
“你再在我身體上賣萌信不信我教唆你媽扁你?”我開口警告肖宇辰,可能是一時激動沒控製住聲音。
然後所有人的目光同時瞄準了我,除了還跪著的張恪是平視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俯瞰”,甚至有那麼點虎視眈眈的感覺,我很尷尬。
“好吧,我承認我錯了,然後你們剛才的激烈辯論我全部聽到了,主題很明確,內容很豐富,結果很精彩,所以不用再複述了。再然後就是我現在一個人挺好的,一個人吃飽全社會都安定,謝謝大家的關心。”我總結性的發言後說,“這個時間我想大家也餓了,那麼就由我做東請大家去‘蓉城往事’吃飯,林彬你帶著大夥去熱鬧熱鬧,就當是給我死而複生慶祝。”
說完我的眼神不經意的就和張恪的對上了,他眼裏的愧疚和傷痛猶如“洪水猛獸”,我隻看了一眼,就涼了半截心。
“幹爸,你還有錢嗎?”肖宇辰問得很傻很天真,我想他是聽到了我和他爸通電話了。
“你這個小狗崽子,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我警告著說。
其實我現在要是真和肖宇辰幹起來,我未必有優勢,至於為什麼,丟人啊!不說了。
我從枕頭下摸出一塊玉墜子遞給林彬說“你拿著這個去抵飯錢。”
風箏有風,海豚有海,機器貓有袋子,我有枕頭什麼的“異次元”百寶袋。
“你是不是沒吃藥啊?這個破墜子你可是找了好久才從箱底找到的,每天都寶貝似的放在身邊。”林彬疑惑的問。
“是這樣啊,但是我突然就是想不起它是怎麼來的,我想著是玉石,放枕頭下可以防輻射。”我疑惑的說。
現在的我的記憶是時常“支離破碎”。
“老三,我記得你脖子上也有一個和那個墜子一模一樣的吧?”柳偉民邊說邊就想把張恪扶起來,張恪反而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