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安愣愣的看向我,一時呆怔了。
我苦笑出聲,“這個就是錦瑟舞,就是我昨天彈的那首曲子,隻是我的喉嚨,嗬,現在隻能念給你聽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黃子安急急的搖頭,“不,你不管是念的還是唱的,都是最好聽的,我都喜歡。”
我淡淡的笑起來,春兒不知道什麼時侯已經退下去了,房裏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
黃子安從懷裏掏出一張紙,上麵的墨跡還未幹透,我有些疑惑的接過來。
“這個單子是這個藥煎熬的方法,這個藥不比其他的草藥,寒一些暖一些都是不行的,得溫熱剛好才能服,你拿給下人讓他們照著這法熬就行了。”
我苦笑的接過來。心裏暗暗思忖,我是什麼身份,可以這樣去差人麼?
黃子安似是看出了我的為難,卻也並不點明,又把方子接了過去,“我看還是算了吧,這藥還是我讓人煎吧,我那邊有些懂這個藥性的,給你煎好了,再送過來也差不多剛剛好溫了,你正好可以喝了。”
“這怎麼行呢?”我急急的推辭著。
“沒什麼關係,我還想早些聽你唱那個曲呢,我現在可是特別的惦記著呢。”
我為著他的這份細心,微微感動起來。
從此蕭郎是路人一
竟然又看見了沈子寒。
也難怪,胭香玉院這樣的地方,來者是客,隻要出得起銀子,誰還能把客人往外趕的。我不禁苦笑起來,上次有黃子安幫我推脫,這次卻是沈子寒直接進了我的別苑了,恐怕是不見不行了。
凝翠給我仔細的妝扮著,桃紅的蘇繡衫子,淺粉的錦繡羅裙,鑲著藍寶石的金細花釵,臉頰抹了淡淡的胭脂,明眸皓齒,甚是美豔。我微微皺眉,拿起絲帕輕輕的拭去了腮邊的胭脂紅色,凝翠低呼出聲,“姑娘。”
“去幫我取那套純白的月牙衫子來。”
凝翠更加的疑惑了。
那套純白的月牙衫子已經有些褪色,破舊了,穿了這般的衣衫見客,定是有些不當的,不過我並不想把自己妝扮的太過明豔了,見這樣一個故人,哪裏還需在花費心思?況且,我也不想再跟他們多做糾纏了,一切已成定局,不是麼?
見凝翠站著不動,我自己過去取了穿上,並沒有叫凝翠和春兒跟著,一個人去了別苑。
“如煙。”沈子寒顯得愈發清瘦了,我心裏一酸,急急低下頭,微微福了福身子。
“如煙,你這可還是在怨我嗎?”
我輕笑出聲,“公子您多心了,如煙不過一介煙花女子,哪敢怨什麼?”
沈子寒幽幽的看向我,輕歎出聲。“你果然是怨我了。那日的事,我也是迫不得已,哪知道,竟然……唉。”
我輕輕笑起來,“公子,前塵已往,所有的恩怨糾纏如煙已經不記得了,近日如煙喉嚨不適,就讓如煙為你彈上一曲吧。?
“如煙,你……,也罷,你,就彈來聽吧。”沈子寒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著我。
彈的是那曲《此生休》,“幾許空情意,盡付此生休……”,琴聲哀哀,錚錚落地,心思都付在這副瑤琴裏,隻是微笑,輕彈,並不多言語,沈子寒怔怔的看向我,滿臉的心疼和無奈。
我不禁苦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一曲彈完,沈子寒仍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麵色凝重,再也不見了昔日初遇時的風采,那個在拈香承恩上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