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已話的人都沒有了,妹妹,這胭紅閣花魁的位子,我不屑也不想爭,我隻想過平平靜靜的日子,胭紅閣也好,甚至香凝館,隻要能平靜無波就好了,隻要我們姐妹永遠能這樣親近就好了。”如碧一邊說,一邊緊緊的握著我手,眼淚緩緩流出來。

我一下子被說中了心事,誰願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呢,身邊人一個個都越來越是疏遠了,打碎了牙齒,也要一個人偷偷躲起來,和著血吞下去,誰都不可以依靠,信任,如履薄冰,這種日子,誰願意過?

想到此,我的眼淚也滾滾落下。一時間,房裏彌漫了悲傷,抽泣聲聲。

關於更新:

書簽約了,十月大概就要出版上市了,按出版社的要求,自簽約那日起便不能更新了,最近的更新都是偷偷的更的……

更新隻能放慢了,大家一路陪著我走過來,我不想就這樣停了網絡上的《錦瑟舞》,一定會給大家一個結局的。

大家不必每日上來刷新看新文了,不能保證每日都有新的,所以不必每天上來看了。

我知道現在這樣的速度大家很氣,每日我都有上來看大家的評論,看見大家的話,我心裏也很亂,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每個人都覺得開心。

隻能盡力的去做。

如果罵我能開心一點,那就罵吧。

我會受著。

茶園,我從來沒把它當成是單純的讀者群來看,而把她當成了我的家,網上的家,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會在上麵和大家講,我不知道,原來很多人並不喜歡這樣。

真的很抱歉。

以後,我不會再說什麼了,也不會再有所謂的“廣告”了。

謝謝大家!

納蘭若夕

誠心細語暗交心二

“姑娘,你們怎麼了?”春兒不知何時進了房,驚訝的看向我和如碧。

如碧轉過身擦了眼淚,滿臉堆笑的看向春兒,“都是你們姑娘,講了個這麼慘的故事給我聽,結果,聽著聽著,我們兩個都哭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春兒好笑的看看我,看看如碧。

“好了,妹妹,我先回去了,剛那個故事,真的很好聽,希望她們,最後都能平平安安的,活著。”

“姐姐,如煙會講個好故事給姐姐聽的,讓她們最後都平平安安的。”

如碧深深的看向我,轉身走了出去。

春兒很有興趣看著我,“姑娘,你們說的什麼故事?可不可以說給我聽聽?”

我略一沉★

我好笑的看向春兒,“你這丫頭,不就是一個雷嗎,你也能嚇成這樣。”嘴上這樣輕鬆的說著,其實心底也是慌慌的亂起來,像是有什麼事情一樣。

春兒被我這樣一說,有些害羞起來,抓抓頭發,嗬嗬的笑起來。

“對了,桃兒去哪裏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春兒嘟起了嘴,“我哪裏知道她呢,早上說出去辦點事,問她是什麼她也不說,就這樣走了,到現在還個鬼影子都不見。”

“說誰是鬼影子呢?”桃兒走進來,嗔怪的看了春兒一眼。

我輕笑出聲,“還是老祖宗們英明,隔牆有耳啊,你看看,你非要說人家壞話,被人抓住了吧?”

春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桃兒你今日出去做什麼了?下次可要記得跟我們講一聲啊,我和春兒都擔心著呢。”

桃兒拿起一包東西塞給我,“小姐,這幾日天熱,我怕壞了那一壇子好酒,就去外麵買了些冰塊回來,不過蘇州城窖冰的真是很少,找了差不多一天,才找回來這些,小姐,你先把酒窖上吧。”

春兒驚呼出聲,“天啊,冰塊?七月天你找能找到冰塊,那得花多少銀子啊?”

我接過用布緊緊包裹住的冰塊,包的一層層的,拆開時侯,裏麵已經微微有些化了,不過還是看得出冰塊是被仔細保護著呢,雖然化了,也隻是邊角的一點點水漬。我滿心的疑惑,正待出聲,桃兒似是猜到了一般,輕笑出聲,“姑娘,快把冰放進水裏吧,要不然這大熱天的都化了,桃兒可就白費力氣了。”

我這才想起拿在手裏的冰塊,絲絲鬧著白氣,很是冰冷,我小翼翼的放進窖了瓷壇的水裏,取了一壇出來,“你們兩個都坐下,今日咱們喝個痛快。”

桃兒又變戲法般的拿出了一些酒菜,很是豐盛,“今日我們三人,不論身份,不問出身,好好的喝一場,不醉不歸。”

“對,不醉不歸。”春兒興奮的跟著附和起來。

桃兒的眼底閃過一抹傷感,眼睛裏閃亮亮的,一瞬便恢複了常態,是我看錯了嗎?

一會的功夫,一壇酒便已見了底,春兒興趣不減,搖搖晃晃的起身,“你們先喝著,我再去拿那一壇。”

我看了眼僅剩的兩個瓷壇,心裏一緊。

“春兒,不要再拿了,不能喝了,我們沒有是什麼關係,可是姑娘晚上還不知道有沒有應酬呢,萬一現在就喝的多了可不好,再說了,我們二人還要伺侯呢,要是都醉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