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厲爵的眸子肆無忌憚的流連著女人瀲灩的唇,‘‘愛過 保大 我媽會飛。’’
甘沫兒:‘‘……’’
這都是什麼玩應!!!
甘沫兒自我感覺需要一支強心劑。
時厲爵輕笑了聲,笑音中若又若無的酒後渾濁,一股子風流氣,滿是時家人的蕩浪模樣。
甘沫兒雙手撐在時厲爵的胸膛,以免自己從桌麵上滑落。
顯然,是她自己想多了。
時厲爵將她貼的死死的。
甘沫兒能清晰地感覺到前夫某處熟悉的滾燙。
夏天衣料單薄,感官莫名的清晰。
‘‘時厲爵咱倆離婚了你沒忘吧,而且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好馬不吃回頭草這個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甘沫兒審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臉龐,五官深邃立體,鼻梁如險峰,每一寸皮膚都挑不出瑕疵,精致的像奢侈品櫥窗裏的人偶。
時厲爵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大言不慚,‘‘回頭草嚼起來更香,更帶勁兒。’’
甘沫兒:‘‘……’’
時厲爵今晚上是中了什麼邪術,騷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莫不是最近苦讀了什麼土味情話大全吧!
時大總裁不是號稱行走的冰箱嘛!而且還是一年四季恒溫的那種,丟一根冰棍到他腳邊都不會融化。
今兒是怎麼了!
尼瑪,時大總裁您高貴冷豔的人設哪裏去了!
時厲爵撩起一縷瑰色的長發,發梢每一寸都經過細心的打理,自然的卷曲弧度,拇指似有若無的搓弄,像是在把玩什麼稀罕物,‘‘我見你晚上沒怎麼吃,餓了吧,想吃什麼。’’
晚飯,被童簡行和時瓊這對綠眼蒼蠅母子盯著,哪裏來的食欲。
不提好沒有什麼感覺,現在甘沫兒靜下來感受一下,腹中沒有多少食物,本就顯瘦的腰身,癟癟的。
‘‘隨便。’’
甘沫兒對於吃,不挑,早年孤兒院的經曆,果腹就可以。
即便是入了時家,時厲爵錦衣玉食的供應著,但是甘沫兒心中的陰影一直存著,對於口腹之感很容易滿足。
‘‘隨便。’’時厲爵懶散的重複了一遍,不知道腦袋裏有閃現了什麼少兒不宜的黃色肥料,‘‘吃我怎麼樣。’’
甘沫兒抽了抽嘴角,額頭上掛著黑線,‘‘也不用這麼隨便。’’
甘沫兒表示很無奈,並且對於時厲爵的觸碰也是打心眼裏的不開心。
‘‘在我沒動手之前,自己滾開。’’
警告!
暖黃的水晶吊頂溢著光芒,牆角的加濕器裏散發著苦橙葉的清新味道,鼻翼間是男人古龍水臼鬆後調。
窗外星光粲然可見,湖水隨風搖曳,暮雲靉靆。
時厲爵無賴的裝作聽不見。
商人重利,占便宜這種事,時厲爵臉不紅心不跳。
特別是沾自己媳婦的便宜,不沾白不沾!!!
甘沫兒對人的觸碰很是抵觸,那種從胃裏翻湧的厭惡屬實讓人渾身不舒服。
看來好好說話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