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我們結婚吧。”
許飛舞一直覺得,結婚證不過是一張紙,婚姻也不過是一個華麗的詞,對於他們兩個來說,並不重要。
可是在這一刻,她卻無比渴望,冠上這個男人的姓,成為名正言順的,躺在他身邊的女人。
正在試水溫的譚元被許飛舞這句話給驚了一下,他的心跳在一瞬間加快,身體戰栗起來,整個人被一種奇異的感覺包裹住,卻無法回頭看向那個對他說出這句話的女人。
許飛舞抬步,一步步走過去,然後慢慢地從身後環住許飛舞的腰,將臉頰靠在他寬闊的背上,輕輕閉上眼睛。
“譚元,我們結婚吧,如果你不嫌棄我……”
“不!不!怎麼會嫌棄……”
譚元突然轉過身,一把抱住許飛舞,緊緊的,麵上喜色毫不掩飾:“不嫌棄,這輩子,許飛舞,飛舞,舞兒,我早就說了,這輩子,譚太太隻有一個,那就是你!我終於等到了,等到了……”
他等這句話等了三年,甚至每一次情到濃處,他都想要哄騙她說出這句話,可是哪怕意識不清醒,她都沒有鬆口過,這個女人,隻要她不想的事兒,就算有人拿著鞭子抽她,也不可能讓她鬆口。
許飛舞縮在他的懷中,手環住他的腰,心裏因為譚元的一番話變得柔軟無比,她低聲笑著:“阿元,你真是好騙呀,我這一求婚,你就答應了。”
譚元緊緊抱著許飛舞,嘴無意識地親吻著她的脖頸:“舞兒,我愛你,我愛你!”
許飛舞忍著脖子的癢意,笑著回道:“我知道的!”
在許飛舞的生命中,有三件事是不用懷疑的。
第一,趙文月是賤人加仇人!
第二,袁家袁海貪汙案是汙蔑!
第三,譚元愛許飛舞!
譚元一邊急切地親吻著許飛舞,一邊用手脫她的衣服,他此刻,無比渴望擁有她,隻有那樣,他才能確定,這一切,不是夢。
室內的溫度慢慢升高,不一會兒,譚元就將許飛舞給剝了一個幹淨,輕輕地把她放入浴缸,然後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也剝了一個幹淨,然後也跨進了浴缸。
許飛舞臉有些紅,她三年前,就已經是譚元的人了,可是他們從來都是關了燈辦事兒的,今天早上……嗯,算起來是B市時間的昨天晚上,那一場磨蹭瘋狂,都是少有的。
許飛舞一向對這種事兒不太上心,而譚元,則是會尊重許飛舞。
“你……你去隔壁洗,隔壁也是浴室。”
這裏是她曾經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家,所以不難知道,隔壁是浴室。
譚元一聽,哪裏肯,再加上今晚許飛舞的順從,他的態度就有些強硬起來,心裏蠢蠢欲動,他早就想試一試除了床以外的地方了……
想到這裏,他直接低頭,一把吻住她的唇,攻城略地,急切無比。
“唔唔……”
許飛舞開始還微微反抗了一下,到最後,整個人已經被吻得暈乎乎的,然後徹底陷入這場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