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身體,都是最適合彼此的,像是魚兒和水,無比契合。
低沉的喘息,夾帶著女子輕柔嫵媚呻吟,讓這片空間的氣氛,曖昧甜蜜……
許飛舞縮在譚元的懷裏,身體無比疲憊,可是卻沒有睡意,她睜著一雙眼睛,看著頭頂藍色的天花板。
這是她曾經的房間,因為譚元突然回來,以及這場暴雨,他們最後並沒有回譚宅,幹脆就在這袁宅住了下來,而他們睡的,正是許飛舞年少時候的房間。
在這熟悉的房間中,許飛舞卻根本睡不著。
她在想著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她回來,就是為了報仇,趙文月……
“怎麼還不睡?”
譚元將許飛舞摟得更緊了一些,雙腿直接將許飛舞的雙腿夾住,兩個人親密無間。
許飛舞倚在他的頸窩處,輕輕說道:“我在想,趙文月為什麼還沒有和沈清寒結婚。”
的確,五年前她走的時候,趙家和沈家就已經給沈清寒和趙文月定了親,當時的訂婚儀式,轟動B市的名門望族。
所有人似乎都同時失憶,忘記了沈清寒原本的未婚妻,袁飛舞!
許飛舞還記得,在父母親墓碑前聽到這個消息的那一刻,她心底的絕望。
那個時候,她從名媛,淪為經濟犯的女兒;從人人追捧的一代國民女神,成為了靠潛規則上位的賤人;從沈清寒的未婚妻,成為了一個普通的女人……
一瞬間,一無所有。
而她,一直在郊外的別墅中,等待著他的到來,可是,等到他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的絕望。
她說這一切是趙文月的陰謀,可是換來的,卻是沈清寒一句“別胡說八道”!
後來她忍著自尊心問他,他究竟會不會娶她,可是最後他用行動回答她――把她送上了飛往M國的飛機,沒有留下一句話。
她走的時候,名聲糟的一塌糊塗,因為她進了娛樂圈,所以幾乎全華夏的人都在咒罵她、嫌棄她、鄙視她……
她在M國機場,被扒手光臨,然後證件錢財全部被偷,很多次,她都險些活不下去,直到遇見譚元,她才從地獄中慢慢走出來。
想到這裏,她心裏突然柔和起來,將譚元摟得更緊了一些。
譚元閉著眼睛,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許飛舞光潔的背,心裏因為許飛舞提起沈清寒有些吃醋,“這件事兒我倒是查了,聽說五年前兩人訂婚之後,沈家突然毀親,具體原因我並不知情。”
許飛舞突然抬頭看著譚元,果然發現這個男人表情有些不對勁,仔細一思索,就就明白了過來。
她輕輕一笑,隨即仰頭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後輕輕說道:“譚先生,你應該大氣一點兒。”
譚元一聽,炸毛了,直接一個翻身,就再次將許飛舞壓在了身下,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譚太太,你的譚先生就是一個小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