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無忌道:“你不用問我們是誰,你隻要答我所問就好。”
青雯倔強的道:“我不回答呢?”
宓無忌淡淡一笑道:“你一定會說的。”
青雯看了任貴一眼,說道:“你要用刑?”
宓無忌看著她笑道:“方法多得很,你是姑娘家對不?人也長得很美,你不好好回答,
我會……”
我會什麼?她沒有說出來,差幸戴了麵具,不然一張臉先紅了。
青雯目中流露出驚懼神色,正因她手足都動彈不得,心頭更怕,急道:“你……不能亂
來……”
宓無忌道:“那要看你是否合作了?”
青雯心不甘,情不願的問道:“你要問什麼嘛?”
宓無忌問道:“你們莊主叫什麼名字?”
青雯道:“莊主就是莊主,誰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宓無忌道:“你沒聽說過?也沒問過嗎?”
青雯道:“沒有,這話有誰敢問?再說,你去問準?”
宓無忌又道:“你總見過他咯?”
青雯道:“沒有,莊主並沒住在莊上,也從沒到莊上來過,見過他的人很少,隻怕總管
都沒見過,我怎麼會見過他?”
宓無忌又道:“你一身武功很是不錯,是跟什麼人學的?”
青雯道:“我從小跟一個叫鄂婆婆學的。”
宓無忌道:“你是莊主賜給任貴的,名義上是丫環,其實卻是他老婆,也負有監視他的
任務,對不?”
青雯聽得氣黃了臉,憤憤的道:“這是任貴亂嚼舌根,不錯,我是鄂婆婆交代莊主之
命。伺候任貴生活來的,誰是他的老婆了?不錯,任貴色迷心竅,確有此心,隻是因為我是
莊主派來的,他不敢胡來,才保住我清白,我也並沒有監視他的任務,這是他的胡亂推
測。”
宓無忌心想:“聽她口氣,好像和汪貴相處得並不融洽,隻是任貴的一頭熱而已!”
一麵問道:“他說你們莊主有什麼指示,都是你轉給他的,可有此事?”
青雯道:“莊主有什麼指示,都放在左首一間的桌上,沒有人知道是什麼人送來的;這
兩間房都是我收拾的,每次都是我先發現,拿著去給任貴的,所以他懷疑是由我轉交的
了。”
宓無忌道:“那麼川西失蹤的武林同道呢?囚禁在那裏?”
青雯詫異的道:“這裏並沒囚禁什麼人呀?我來了三個月,從沒聽人說起過。”
宓無忌聽得疑信參半,任貴說的和青雯說的差不多,難道失蹤的人真的不在這裏?”
接著問道:”你們莊主不住在這裏,你知道他住在那裏嗎?”
青雯道:“不知道。”
宓無忌怒聲道:“你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那麼三個月前,你是從那裏來的?”
青雯道:“我本來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派來伺候任貴生活,三個月前,我一直住在一
所大宅莊裏,誰都不準走出我們住的那一進一步,三個月前是一輛篷車送我到這裏來的,你
說我會知道些什麼?”
宓無忌道:”你說的都是實話?”
青雯冷冷的道:“信不信由你。”
宓無忌揮手點了她兩處穴道。
丁天仁站起身,雙手一攤,說道:“忙了半天,一點也沒問出來。”
宓無忌朝他笑了笑,才道:“誰說沒收獲,至少我們知道這位莊主在另外一座大莊院
裏,有一個鄂婆婆的人替他訓練了一批女子,這座西莊隻是替他出麵做生意的地方,也是他
們的經濟命脈,至於川西失蹤的那些人,可能被囚禁在另一座大院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