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倘若你不承認自己是煞筆,那麼我問你,你知道現在你動用了寶具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麼?”因為在嘴炮上的壓製,舟澗玟抓緊機會掌握住了主導權。
“哈,可笑,當然是你血肉模糊地趴伏在地上跪求本王的饒恕了,”金色的英靈想都沒想地就回答道,“除此以外不會有別的下場。”
舟澗玟險些就要翻了個白眼,“說你是煞筆你還不信了,倘若你此刻真的發動寶具,那麼不會有被你的Master用令咒強製召回以外的下場。”
金色的英靈沒有說話,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Master的確是無趣又謹慎的性格。
至於被舟澗玟在這場嘴炮中提起的、此刻身在遠阪家通過自己的弟子監聽戰場上的戰況的遠阪時臣,卻不由得心下一驚,已經抬起的帶著令咒的左手也滯留在了半空中。
事實上他方才的確是想要用令咒將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Archer召回的,但是沒想到……
對方卻提前了一步。
“你也知道你的Master是怎樣短視又怯懦吧?嗬,枉你自稱是天下無雙的英雄王,隻可惜在Master的問題上你還真的不如我身邊的這二位王者,”舟澗玟這麼說著,隨後也不再去管被她的話堵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的金色英靈,轉而走向了不遠處的兩人。
“哎呀,說起來因為某人的關係,差點忘了正事呢。”
女性的語氣忽然變得緩和了不少——甚至可以說是判若兩人,她先是朝著站在戰車裏、因為她的靠近而瑟縮不已的韋伯微微欠身,“向您致敬,Rider的Master。”
少年因為舟澗玟的話語而感到奇怪,正當他對此感到困惑不解——或者說他是沒想到剛才還在和某個二逼王對噴的女性,這會兒居然向他行禮並且致敬。
但是沒有給他絲毫解釋的舟澗玟卻已經在他困惑的同時,又朝著另一邊被Saber擋住的愛麗絲菲爾行了一禮,“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愛因茨貝倫的代表,愛麗絲菲爾夫人。”
對於舟澗玟的問候,愛麗絲菲爾隻是點了點頭。
禦三家的情況對於參加「聖杯戰爭」的Master來說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無論是愛麗絲菲爾還是Saber對此都不感到奇怪。
問題是舟澗玟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然,這一次她們的困惑並沒有維持太久,因為舟澗玟已經給出了回答。
“雖說「聖杯戰爭」主要的看點還是在於Servant之間的對決,但是身為Master在戰場上敢與自己的Servant共進退,而不是如同膽小鬼一樣躲在暗處不敢露麵……我對二位的膽量與勇氣表示由衷的敬佩。”
“或許隻有這樣膽識過人的Master,才能配上或高潔、或英勇這些赫赫有名的英靈吧?”
這是意料之外的誇讚,並非是阿諛奉承、而是有種的讚賞——在場的人無論是誰都聽得出來。舟澗玟的話讓愛麗絲菲爾和韋伯同時羞紅了臉,也讓原本還對舟澗玟有些許警惕的Saber和Rider產生了些許的讚同感。
“看來你作為Master也不是什麼等閑之輩,”一上戰場就將自己的真名公諸於世的Rider摸了摸下巴,“不如也加入餘的麾下吧。”
然而這一次回應他的隻有舟澗玟的背影。
對愛麗絲菲爾和Rider的Master的讚揚是一回事,但是對Saber和Rider本人有沒有好感度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算舟澗玟方才說了那麼一番話,也不代表她就真的會去理會這位征服王的胡言亂語。
“既然沒有在那段時間裏出手,也就是說你也意識到倘若在這裏如同瘋子一樣毫無節製地動用寶具,隻會被自己的Master用屈辱的方式勸退吧?”
舟澗玟無視了對方陰沉的臉色,隨後一邊古怪地笑著一邊點了點頭,“不過仔細想想其實你的Master除了短視又無趣之外也沒有別的壞處,Archer,除了無法給你提供絲毫的愉悅之外。”
“不過是區區雜種,”金色的英靈臉色越來越糟糕,“誰允許你來議論本王的喜惡了?”
雖然舟澗玟的話其實不無道理——就連他心中也覺得遠阪時臣那一日讓他做戲根本是勞煩他多此一舉。他在事後並沒有追究不過是對方的藉口還算動聽,但無論如何這也不是被舟澗玟隨隨便便就能說出來、並且讓他覺得可以接受的。
她算什麼東西?
“雜種就應該有雜種的樣子!”
金色英靈的不滿是寫在臉上的,就連旁人都能看出來更別提是舟澗玟了,於是她也是一聲冷笑,“不過是十一連零震的酋長,又是誰允許你高高在上來藐視一幹真·歐洲人的了?”
從地域上和文化上來說,Saber也好、Lancer也好、Rider可都是貨真價實的歐洲人。
而從人品方麵……十一連零震的幸運A在舟澗玟看來還不如那邊的幸運E呢,好歹對方有淚痔輔助還能擊中一幹少女心,對方連續十一發寶具又擊中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