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訊,”在跟著舟澗玟經過幾個轉彎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小巷之後,維內托這才將自己方才得到的情報對舟澗玟進行彙報,“是言峰教會下達的通知,說是Caster的Master被證實為冬木市連續綁架案的主犯,所以……”
“所以要暫時暫停其他幾個組之間的爭鬥,讓大家一起去懟Caster,直到Caster被懟死了之後再重開「聖杯戰爭」是麼?”
維內托的話還沒有說完,舟澗玟就懶洋洋地接了下去,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是要多不在意就有多麼的不在意——很顯然,她對言峰教會,準確的說是「聖杯戰爭」的監督人剛剛下達的這個指令一點兒都沒有興趣。
維內托對自家指揮官小姐能夠猜出這個發展一點兒都不感到奇怪,卻還是補充道,“在發布這條命令的時候,這次「聖杯戰爭」的監督人言峰璃正也表示會授予討伐Caster有功的Master一枚額外的令咒。”
“嗬,傻逼。”
舟澗玟在聽到這條消息後,完全就是做到了“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笑”的程度,而那句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的傻逼說的也不是……或者說不僅僅隻是發布這條命令的言峰璃正。
還有站在他身後的遠阪時臣。
“身為冬木市的管理者,遠阪時臣不可能放任Caster組不管,這一點我可以理解,”舟澗玟冷笑了一聲,在維內托看來這壓根就是剛剛被發泄完的負麵情緒又被這個消息給激起了。
其實舟澗玟早就知道會有那麼一出,但是真當她聽見遠阪時臣和言峰璃正這麼做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給出了“煞筆”這個評價。
雖然遠阪時臣的出發點是不錯的——但是這也無法改變他腦子不夠用的事實。
“讓其他幾組一起去懟Caster我也可以理解,畢竟Caster的事不能他一個人忙裏忙外讓其他人坐收漁翁之利嘛,”畢竟誰知道遠阪時臣搞Caster的時候其他人會不會來懟他呢。
問題是獎勵品是令咒一枚?
這不就是等於在告訴其他人“嘿,這個雖然兒子很厲害、但本質上手無縛雞之力的神父有一手臂的令咒,大家快來搶吧”麼???
她知道遠阪時臣因為昨晚用令咒強行召回Archer現在很心疼,也知道遠阪時臣對Archer的實力很有自信。
但是他哪來的自信覺得Archer真的會聽他的使喚去肛Caster?
尤其還是在他先用臣下之禮對待Archer,但轉身就用令咒強行讓Archer從戰場上撤退的現在。
這爆棚的自信心舟澗玟也是服氣。
再仔細想想的話遠阪時臣腦子也真的是有問題,先不說他知不知道Archer已經開始對他不滿了,問題是這令咒是什麼?是能夠讓Servant絕對服從的存在。
Archer素來以天上天下獨一無二的(二逼)王自居,肯定不喜歡受製於人不說,還是個擁有單獨行動技能的弓兵。
怎麼可能配合一個他已經很看不順眼的Master,去和一群他眼中的雜種搶奪一個能夠再約束自己的東西?
舟澗玟現在是越發相信遠阪時臣就是被自己給蠢死的了。
“那麼Signorina ammiraglio打算怎麼做?”
維內托看得出舟澗玟對這次臨時變動的命令可以說是嗤之以鼻,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其他幾組Master都會——或者說是必須實行這條命令去肛Caster,哪怕隻是為了令咒。
在這種情況下舟澗玟就算想要忤逆恐怕也是不行的,沒準還會會變成眾矢之的。
看著舟澗玟一臉嘲諷地使用鬼道將她倆的身影進行隱藏,然後重新回到了大道上,維內托心知舟澗玟攙和進接下來圍剿Caster的行動的可能性肯定是不大的。
“看一群老鼠為了隻臭蟲而忙裏忙外的也算是一番消遣,雖然這也稱不上是什麼好戲就是了,”讓她像其他幾組一樣去找Caster的老巢然後一鍋端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也知道解決Caster這件事可沒有遠阪時臣想象中那麼容易就解決。
倒不如說今天發布的這道命令,最終引起的效果絕對會讓遠阪時臣感到痛心疾首悔不當初——也是,要保護的冬木市市民沒有保護好不說,就連多年的好友也因此而去世,再加上令咒落入了旁人之中。
——最後還被自己的弟子給背後捅腎。
不可謂不悲劇。
當然,這也是他自己的鍋就是了,畢竟一切都是時臣的錯啊!!!!
“雖然這麼說,但是Signorina ammiraglio並不準備放棄這次的行動吧,”這次圍剿Caster的行動在維內托看來,就和她們還在港區那會兒深海那邊的周期性活動沒啥區別,而指揮官和艦娘們所要做的,就是準備好一切的情報和資源,然後……
正麵肛啊!!!!
而在最早是遊戲玩家的舟澗玟看來這也是個活動,隻不過活動關卡隻有一個,送的獎勵既不是換裝也不是勳章,既不是頭像也不是艦娘,而是個和那個世界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令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