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Assassin和Caster已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夜還會有一名Servant退出戰場,愛麗絲夫人也請多加保重。”
這是前後完全不相關的幾句話,舟澗玟的語氣既沒有印象中的激烈、也沒有剛才的莊嚴肅穆,卻聽得在場的人全都心驚肉跳的。
不為別的,隻因為她那句“今晚還有一名Servant會退出戰場”。
在經過一夜的戰鬥——雖然基本上都是舟澗玟在出力,但其他人在精神上卻也感到了疲憊。按理來說所有人——無論Master還是Servant都應該偃旗息鼓好好休息才是,但是……
今夜還會有戰鬥發生麼?
而且還會讓其中一名Servant退出戰場?
Berserker既然讓愛麗絲菲爾保重,難道說……
下一個會退場的是Saber?
聽到了舟澗玟對愛麗絲菲爾的話語,在場的英靈和Master無論哪個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其實他們也可以把舟澗玟的這番話語當作是危言聳聽,可是從舟澗玟先前的嘴炮陣仗來看……
他們還真的不敢挑戰這個可能性。
但是在場的人中,卻還是有人聽懂了舟澗玟最後的那一句話究竟是什麼意﹌
而那個死裏逃生的神父,這才明白了言峰神父讓自己來傳達命令的時候,為什麼會對他說一定要慎之又慎了。
因為那個Berserker,實在是可怕得很。
在得到了言峰璃正的邀約之後,舟澗玟也沒有再回到陣地,她隻是讓維內托通知俾斯麥幾個重新對陣地展開防守,隨後便朝著言峰教會的方向一路逛了過去。
雖然聖杯戰爭依舊繼續,但是Caster組主從全滅,走夜路的時候也可以感到安心不少。
舟澗玟穿上了維內托從指揮所替她帶來的大衣和圍巾,如同一個尋常女性一樣走在冬木市的街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境發生了變化的關係還是Caster組已經雙雙撲街的關係,夜晚的冬木市街頭雖然依舊寒冷,卻也沒有了當日那森冷的感覺。
“Signorina ammiraglio,”就在兩人朝著言峰教會緩緩走去的時候,維內托仿佛是忽然得到了什麼消息,對舟澗玟說道,“是列克星敦的消息,說是衛宮切嗣已經帶著助手久宇舞彌朝Lancer的Master的方向趕去了。”
“你讓列克星敦繼續盯著那邊,隻要將戰況和結果彙報過來就可以了,不用插手。”
因為她的介入,Lancer沒有折斷「必滅的黃薔薇」、肯尼斯也沒有得到令咒——但是經過了今夜的一役,想來衛宮切嗣更是迫不及待地準備將Lancer組徹底踢出戰場。
舟澗玟能夠幫Lancer一次、讓他不必親手折斷自己的寶具,這說到底也是出於她本人的計劃和目的,也並非是真心想要幫助那個會因為自己那被詛咒的淚痔而對敵人說“就恨自己是個女人吧”的英靈。
可無論如何舟澗玟的的確確是幫了對方一次——但也就隻有這麼一次,之後是死是活就看肯尼斯和索拉的智商,以及他自己的運氣了。
算了吧,要是真的看這兩項的話,今夜Lancer怕是必死無疑了。
維內托將舟澗玟的命令傳達給了列克星敦,在得到了對方OK的回複之後,這才對舟澗玟問道,“Signorina ammiraglio似乎不是很喜歡Lancer的樣子?”
“談不上喜歡或是不喜歡,從神話曆史來看的話我敬他是個漢子,”帶著君主的未婚妻逃亡了十六年也沒有動手這點的確是個漢子。
呃,雖然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或許也不是?
“但是這裏畢竟是戰場,我不可能幹涉所有人的戰鬥,更不可能救下所有從本質上來說都是我的敵人的存在。”
Lancer今夜若沒有死在衛宮切嗣的算計之下,隻能說是肯尼斯和索拉這對未婚夫妻的智商……又或者是Lancer本人的幸運E偶然爆發的結果;若是Lancer組真的退出,也沒有絲毫值得奇怪的。
“那麼,為什麼Signorina ammiraglio準備救下遠阪時臣?”
作為舟澗玟的心腹,維內托自然是知道舟澗玟接下來一係列的計劃的——今夜將Caster組消滅不過是為了達成這一係列計劃的開端,為此她甚至不惜當著所有人的麵展||露了自己的英靈身份。
“大概是因為那是和間桐雁夜還有遠阪櫻的約定吧,我也挺喜歡遠阪凜那孩子的,”舟澗玟想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