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Caster的魔術給襲擊之外;二來這事在剛才已經徹底告一段落了。

現在重要的,還是她後續的一係列計劃。

“不過這事我也覺得奇怪,”聽到舟澗玟的話,維內托歪過頭想了想,“我原以為那一位哪怕是為了遠阪凜都會出麵。”

“對於如今的他來說,總還是有比遠阪凜更重要的存在。”

舟澗玟一頓,似乎覺得這樣的說辭用在那個在自家陣地已經是出了名的“蘿莉控”——或者說是那個每天都處於“遠阪凜嚴重不足”狀態的紅衣英靈有些奇怪,卻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雖說遠阪凜是他的Master,但那也是五戰的事情了,”現在的遠阪凜隻是一個嬌小可愛、麵對著朝自己襲擊而來的使魔會因為驚嚇而不知道該如何有效的還手的幼||女;而不是五戰時那個威風凜凜、偶爾卻會犯迷糊的優秀的Master。

“現在並不是他曾經參加過的第五次「聖杯戰爭」,而今的遠阪凜也不是那個英靈Emiya的Master。”

舟澗玟思索了一下那個男人的邏輯,覺得可能性還是挺大的,“所以和替‘遠阪凜報仇而暴||露了自己’相比,對於現在的他說,更重要的還是完成自己的願望。”

那個讓紅衣英靈蟄伏至今、除了當日為了救下遠阪凜之外都鮮少露麵的願望。

早就從舟澗玟那兒聽說了男人的夙願是什麼的維內托瞪大了雙眼,“難道說他還沒有放棄麼?”

“好不容易可以回到事發之前,他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才是真的傻,”舟澗玟歎息了一聲,“雖然想要殺死還是人類的自己的這個願望也不太聰明。”

完全可以和騎士王那個“改變自己成為王的曆史”相提並論。

因為紅衣英靈的悲願,舟澗玟和維內托接下來基本都不想再提到這個話題了,兩人一邊說著各式各樣的奇怪話題一邊緩緩而行,最終來到了一座民宅之前。

這是一棟看起來頗為標準的日式二層小洋房——和附近的人家差不多,不大不小,既適合一家三口居住也適合一個人獨居。

有自家艦娘的偵查、外加白蘭的定位,舟澗玟可以非常肯定過去的一年裏那位紅衣英靈就居住在這裏。

舟澗玟和維內托對視了一眼,在確認了紅衣英靈此刻就在這棟建築物的裏麵之後,最終還是由維內托上前摁響了門鈴。

深夜的訪客對於隨便哪戶尋常人家來說都可以稱得上是罕見,更別提是對在冬木市並沒有什麼交際圈的紅衣英靈來說——他唯一在乎的遠阪凜別說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住址,對方此刻甚至都不住在冬木市、而是搬到了她母親的娘家去避難了。

不過在感受到了屋外那個頗為熟悉的、並且是屬於英靈的感覺之後,被門鈴所召喚的紅衣英靈還是跑去開了門。

穿著黑色襯衣和白色長褲的紅衣英靈剛一推開門,就毫不意外地看見門口那兩個頗為熟悉的身影,其中站在靠近門口地方的銀發少女依舊穿著當日的那套西裝套裝、頭上帶著一頂樣式古怪卻做工精致的黑色小禮帽。

而站在門口的台階之下的,則是將雙手抄在大衣口袋裏的舟澗玟。

“又見麵了,”舟澗玟微微地抬起了頭,對於似乎有些意外又似乎並不怎麼意外的紅衣英靈打了個招呼。

“我說過的吧,”見維內托側身給她讓了路,舟澗玟也順勢地走到了門口那狹窄的台階之上,“在Caster的事結束之後,我會來登門拜訪的。”

……但你沒說過你會半夜三更來敲門啊!!!

“女孩子晚上盡量別一個人……”一個人三個字剛剛出口,紅衣英靈又看了眼舟澗玟身側的維內托,於是迅速地改口道,“哪怕是幾個人也盡量少走夜路。”

更別說是半夜三更來敲門了。

“還真是以為親切的先生呢,”紅衣英靈的話讓舟澗玟立刻就樂了,也不知道這是否是對方長久以來照顧遠阪凜留下的習慣,還是說對方本身就是以為紳士。

不得不說在聽到紅衣英靈這麼說之後,舟澗玟還是驚訝更多一些。

“事到如今會把我當普通小姑娘的想來也就隻有您了,”舟澗玟指的自然是參加聖杯戰爭的Master和Servant,畢竟經過今夜一役,誰都知道她才是Berserker的事了。

也不知道紅衣英靈是否知道這件事,隻見他看了舟澗玟一會兒,最終還是歎了一聲氣讓出了一條道。

“有什麼話進來說吧。”

紅衣英靈和舟澗玟的關係自然沒有好到可以如此親密地說話的地步,方才的一來一往比起紅衣英靈對舟澗玟的關心、以及舟澗玟對對方的調侃,在維內托看來更像是他們在刺探著彼此。

現在紅衣英靈讓舟澗玟進屋,說到底還是因為站在門口說話不方便更多一些。

舟澗玟和維內托跟著紅衣英靈進入了他在冬木市的家,裏麵毫無意外地布置得井井有條,絲毫看不出是一個獨居的單身男子的家。

來到了客廳,舟澗玟和維內托在一張放置在榻榻米之上的矮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