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雖然這些揣測也沒有錯,但是……“您沒有絲毫的證據能夠證明我幫宇智波一族出謀劃策,或者是幹涉了木葉的高層對宇智波的處罰。”

“您若是覺得宇智波一族在這件事上並不無辜,那就去找到他們那番說辭的漏洞呀。然後告訴所有相信了宇智波一族的說辭、覺得他們是真無辜的人,這次事件的幕後元凶就是宇智波家的人。”

“若您找不到任何的說辭,也不是沒有辦法,”舟澗玟笑著對已經啞口無言的日向日足侃侃而談,“是呢,比如去抓住那個麵具男、掀開他的麵具,將他的真實身份公之於眾。”

“想來光是這一點,整個木葉村的村民都會感激您的,”如果在那之前他沒有先被懟死的話。

日向日足微微地張了張嘴,卻怎麼都找不到駁斥舟澗玟的說辭。

“要說我能夠幹涉木葉高層對宇智波的處罰,那就更可笑了,”雖然說可笑,但是舟澗玟的臉上已然沒有了任何的笑意,“若是木葉的高層能夠輕易的被幹涉,那麼木葉村的高層早就被各種勢力侵蝕得千瘡百孔了。”

“宇智波一族更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舟澗玟盯著對方的雙眼,“還是說,您更願意相信自己村子的高層是能夠被人買通、甚至控製的蠢貨麼?”

啞口無言,原本是過來質問和斥責舟澗玟插手太多的日向日足卻被對方用嚴密的邏輯、和找不到任何漏洞的說辭震得不知道該如何應答。

他原以為自己今日定能說得這位難得糊塗的“真舟大人”真心悔過,畢竟對方這麼多年來也沒有做過別的什麼出格的事情。

可誰知道舟澗玟的腦子其實清醒得很,不管旁人的猜測有多麼的合理甚至接近真相,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留下絲毫的把柄,所以任何人像他今天一樣跑來質問她都可以應對自如。

日向日足知道這話是談不下去了,他看著麵前似乎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不對的舟澗玟,最後拂袖而去。

走之前他還是不忘留給對方一個善意的提醒,“真舟大人,就算有些事就算您出手粉飾太平了,也無法改變他本質上還是黑色的事實。”

“那我也有一句話想對你說,”坐在座位上的舟澗玟衝著已經站到和室門口的日向日足露出了淺淺一笑,“就算我這次真的是在幫宇智波好了,可您也無法保證日向家就沒有出了會連累到整個村子的事的時候。”

舟澗玟這句話真的是真心提醒,但是卻被日向日足當作是在諷刺與詛咒,於是他丟下冷漠的“告辭”二字便直接離開,而舟澗玟卻是叫了香染將對方送到了門口。

日向日足可以因為氣憤而失去了理智,可她這個做主人的卻不能失去了禮數。

“果然是個無趣的男人呢,”見走廊上沒有了旁人,白蘭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他倚著門框雙手抱臂,右手上似乎還捏著什麼東西,“雖然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但果然還是覺得無趣。”

“他也沒有錯,隻是他過於正直了,所以眼中隻有是非黑白與家族利益,而沒有考慮到日向一族之外的情況、以及今後可能發生的潛在問題。”

在日向家的事上,日向日足可以很敏銳——就比如說他意識到了如果宇智波家這次被宣布沒有主要責任之後,日向家可能要繼續與宇智波家長久地暗自較勁下去。

卻沒有考慮到如果宇智波一族真的被定罪,會在他們的心中埋下怎樣的種子。

“日向日足並不是沒有長遠目光,隻是他卻把它放在了日向一族上了,”舟澗玟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隨後將目光停留在了白蘭手中的書籍上。

意識到了舟澗玟的目光,白蘭將自己手中捏著那本書晃了晃,“剛才我打發時間的時候看了會兒,似乎是挺有意思的,我就借走了。”

舟澗玟望著那本硬皮書,書封上那“堅強毅力忍傳”幾個大字格外的顯然,赫然是舟澗玟方才在茶室看的那本。

她收回了目光,隨後向似乎是準備離去的白蘭答道——

“隨你。”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裏並沒有黑日足的意思,隻是站在他的立場上,他覺得大佬的確是做了件不該做的事情,於是想勸大佬今後別再幹||政了,當然也有著“宇智波家這次錯了就是錯了,你救了他們沒有好處不說你也做錯了事情”的意思在

日向家可能有敵視宇智波的存在,但是日足隻是實事論事並沒有夾雜太多的私情

問題是大佬並不是單純的救宇智波,主要還是因為她知道如果宇智波這次被定罪將來就可能反了,沒有團藏幹涉的宇智波萬一真成功了、村子裏也會不安穩,所以她救的是村子

最後大佬的提醒是幾年後的某個看過火影的姑娘應該都知道的事件,就和宇智波家如果這次遭殃日後村子裏也不會太平一樣,如果日向家出了那檔子事也會連累到全村的

然而日足不知道呀,於是覺得這是大佬為了庇護宇智波對日向的惡意傷害,所以在口舌之爭上輸了的他就更氣了【。

第138章 爭鋒相對

在這個冬季即將過去的時候,傳說中用來鎮壓九尾的神社也正式地投入了工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