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笑容,“好久不見,春野君,最近還好麼?”
這個名為春野伸孝的中年男人和真舟澗玟是同期,雖然沒有分到一個帶隊導師的班上,卻是同班同學。
準確的說,是經曆了兩次忍界大戰之後,還能平安地活下來的、為數不多的同班同學之一。
“勞您牽掛、我最近一切都好,”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男人抓了抓頭發,看起來很是不好意思,卻也不忘追問道,“澗玟小姐最近的身體情況還好麼?”
自己的老同學的身體不好在整個木葉都不算秘密,春野伸孝會問那麼一句倒也不奇怪。
“都還好,”來到這個世界也有好幾個月了,繼承了真舟澗玟的記憶的舟澗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問候,這麼說著,她隨後又看了一眼站在春野伸孝邊上的孕婦,於是打趣似的問道:
“不向我介紹一下嗎?”
似乎是看出了舟澗玟表情中的調侃,無論是春野伸孝還是那孕婦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不過即使再不好意思,春野伸孝還是用飽含著濃濃地甜蜜的笑容、一臉驕傲地向舟澗玟介紹道,“這是內子早苗,還有我們的孩子櫻。”
“初次見麵,澗玟小姐,”春野早苗微微地向舟澗玟欠了欠身,“請恕我失禮了。”
她指的既是先前那句引來舟澗玟矚目的話語、也是自己無法好好地向對方行禮的這件事。
“請不必在意,倒是我,之前缺席了二位的婚禮,至今還有些遺憾,”舟澗玟擺了擺手,她記得真舟澗玟當日的確是收到過來自這位同班同學的請帖,隻是因為當時真舟澗玟正好病重,所以推去了一切的邀請。
春野夫婦自然也知道舟澗玟當時身體情況算不上好——聽說就連當年大名邀請她去城中參加宴會都被她給婉拒了,也就更別說旁人了。
“說起來,方才聽春野君說孩子是叫櫻?”舟澗玟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連忙確認道,“那應該是個女孩了?”
即將為人母的春野早苗左手撐在了腰後,右手隔著連衣裙輕輕地摩挲著自己鼓起的肚子,笑得幸福而又甜蜜,“是的,因為預產期正好是在櫻花的花期,所以伸孝君就取了這個名字。”
春野櫻。
綻放在春日的櫻花。
舟澗玟輕聲地重複著這個名字,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笑著點了點頭,“的確是一個好名字,我想她長大後一定也會和她的名字一樣堅強而又勇敢的。”
聽到舟澗玟的祝願,春野夫婦臉上的笑容又甜蜜了幾分。
維內托見他們聊得似乎也差不多了,於是順勢上前了一步,壓低著聲音對舟澗玟提醒道,“澗玟大人,時間差不多了。”
如今是在職忍者的春野伸孝自然沒有錯過維內托的聲音,雖然他也不知道舟澗玟記下來要去做什麼,但也知道舟澗玟一向深居簡出,每次外出多多少少都是有要事在身。
於是他先一步說道,“既然澗玟小姐還有事,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也明白自己是時候該去火影大樓的舟澗玟點了點頭,順便許諾道,“今日我還有事在身,改日我會登門拜訪,希望二位到時候可不要把我拒之門外。”
整個木葉裏敢把舟澗玟拒之門外的可沒幾個,明白老同學愛開玩笑的春野伸孝立刻笑著答道,“我們會準備好好吃的櫻餅等待你的到來的。”
告別了接下來準備去醫院的春野夫婦,舟澗玟暗自感歎著這個世界果然也是崩壞的,幸好這一次她繼承了這個世界的真舟澗玟的記憶,否則這接二連三地冒出來的事恐怕能把她直接嚇癱在床上。
隻是剛往前走了沒幾步,舟澗玟突然又扭頭朝自己身後望去,看著那對相攜而去的伉儷的背影,她心中總覺得有那麼些許的不安。
本應該是父母雙亡的漩渦鳴人如今父母健在,想來在自己的操作下也不會頂著“妖狐”的頭銜長大;年幼時親眼目睹兄長弑親的宇智波佐助……她覺得之後估計也沒有從天真幼童變成中二少年的機會。
那麼和他們同班的春野櫻呢?
她的命運是否會改變?
“怎麼了,澗玟大人?”維內托有些擔心的問道,見收回了視線之後的舟澗玟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知道如今舟澗玟的情緒不能有太大起伏的維內托也是一臉的擔心。
見自己的樣子嚇到了自己的秘書艦,舟澗玟連忙笑著安撫著對方,“你別擔心,我沒什麼。”
隻是,忽然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罷了。
不過在舟澗玟抵達了火影大樓之後,她的滿腹擔憂很快就變成了別的。
因為是與木葉村官方的合作工程,內部牽扯的各種問題也不在少數。舟澗玟身為投資人,哪怕她一開始就放話說“在這件事上一切都隨四代火影的意”,但是涉及到些問題,她也不得不親自來跑上這麼一趟。
顧問團雖然覺得舟澗玟的提議不錯,但是不算先前的修複工作,這也是村子繼第三次忍界大戰之後難得的官方投資的土木工程,如果隻是為了鎮壓一個其實並沒有封印著九尾的假容器也太浪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