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然也能夠讓這個由你的摯友彌彥一手建立的組織徹底分崩離析。”
“我說得出,便做得到。”
其實比起舟澗玟的這番豪言壯語,更讓長門感到驚訝的是舟澗玟竟然知道「曉」組織建立的始末——舟澗玟會知道彌彥的存在他倒也不驚訝,畢竟舟澗玟是自來也的後輩,和三忍的關係據說都不錯,會知道這個也不是什麼不能想象的。
但是她知道「曉」組織是彌彥一手建立的,這就讓人不得不感到驚訝了。
深不可量,這是長門與舟澗玟正式見麵並交談至今的最大的感受。
如果是麵前的這個女人的話,「曉」組織成員之前的屢屢失敗、以及如今接二連三地死亡便也是能夠理解的事了。
正如舟澗玟所說的一樣,如果有她在的話,就算他今日能夠捕獲九尾的人柱力、「曉」組織麵前也橫著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
即使他對自己那一係列的計劃頗具信心。
“我知道你此刻定是想將我碎屍萬段,但是礙於我的實力和木葉那邊的問題不能下手,”舟澗玟見長門依舊一臉的警惕、但心中仿佛也認同了她先前的話之後,也在他的沉默中繼續說下去。
“首領的性命關係著組織的未來和走向,我堵上你我的性命,便是等於在賭「曉」的將來,”雖說舟澗玟的身體比起眼前的長門也就好上那麼一點兒,但是她此刻的話語聽著卻是中氣十足,一點兒都不像是久病之人能夠說出來的。
“倘若你輸了,那麼「曉」組織就算功虧一簣;倘若你贏了,那麼「曉」組織前方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障礙了。”
雖然這麼說很奇怪,但是在長門看來,無論是他還是「曉」組織要達成心願,最大的敵人並非是五大國——而是麵前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不得不說他的的確確是被對方的氣勢震懾到了,與此同時也有些隱隱心動。
正如舟澗玟所言,他們倆的性命關係到了「曉」組織的直接走向:如果他此刻贏了並且得到了對於他來說是最大的不確定因素的舟澗玟的性命,那麼「曉」組織便再無後顧之憂。
倘若他輸了,那麼便是直接跌落雲霄。
“既然你想通過收集尾獸來達成足以影響整個世界的宏願,那麼自然也要有相對的、敢以命相搏的膽識,”舟澗玟仿佛是冷笑了一聲,而後繼續說道,“否則你也不過是一個借著自己的瞳術作威作福的膽小鬼罷了。”
這話顯然是有些過火了,小南皺著眉、一臉怒氣衝衝的模樣剛想說什麼,卻被長門出聲攔住。
“你果然就和情報中的一樣,是一個能言善辯的女人,”長門在幹咳了一聲之後,用他那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這個賭||注也的確誘人,那你想賭什麼?”
他再度問道。
舟澗玟先後給出了雙方的賭||注——雖然是她單方麵決定的;而後又盡可能地展現了她的口才說服了他。
不得不承認,長門的確是被她給說動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長門才更想知道麵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在「曉」組織內部早就掛上了“傳說中”這三字頭銜的真舟澗玟究竟想要與他賭什麼。
“就賭,你是否會在鳴人說服下使用「輪回天生」之術。”
在長門和小南的注視中,舟澗玟緩緩地說著在他們聽來,壓根就和瘋了無異的話語。
“你在……開什麼玩笑?”
在聽到舟澗玟的內容之後,在長門的暗示下已經決定不再插手兩人的賭||約的小南根本就是愕然不已,就更別提身為當事人的長門了。
“……你瘋了嗎?”
過了良久,久到長門甚至已經無法判斷時間的流逝之後,他這才啞著嗓子緩緩地開口說道,“還是說你壓根就不想活了?”
這個賭||約對於舟澗玟來說,根本就是弊大於利。
是的,要滿足舟澗玟的提出的賭||約的內容,首先鳴人必須要在佩恩六道的攻擊中活下來,其次鳴人必須找到長門的麵前然後用他的道理來說服長門,最後……
才是由長門本人來判斷是否要用「輪回天生」之術。
但是這一係列的條件放在此刻看來,根本就與癡人說夢無疑——且不說鳴人是否能夠在佩恩六道的攻擊下存活、並且找到這裏並且說服他,隻要他堅持不使用「輪回天生」之術——
那便是舟澗玟輸了。
在這樣賭上雙方性命的賭||約中,居然把賭||約內容劃到對對方有利的那一邊——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我這個人惜命得很,”舟澗玟仿佛是很滿意長門和小南那驚愕的模樣,接著笑嘻嘻地對他們說道,“但同時我也堅信風險越高,收獲越大的話。”
如此說著,舟澗玟將雙手一攤,隨後擺出了有些無奈的模樣。
“其實如果你想的話,我倒也不是不能和你在你感興趣的話題上辯個是非黑白:比如何為疼痛、比如何為和平,”她忽然斂起了笑容,用漠然的神色和語氣說著這番一聽就有些不大樂意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