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漁轉過身去拉著肆恩的袖口,遠遠看去,便如同倚在他的懷裏一樣。
那張臉……
宋梁槐看到肆恩之時,心裏並不是不訝異。他雖忘記了秦箏,可他並未忘記除了秦箏以外的旁人,包括肆恩。即使離得遠,可他自幼修習,百米之物皆能看得分明。
他自是一眼認出了肆恩,隻是,如今的肆恩卻並不是出家人的模樣,他銀發如雪,月袍無塵。
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是肆恩,還是旁人?
可宋梁槐看到這一幕時的心中忽然的痛擊,將這份疑惑減淡了許多。他站在樹影裏看過這一幕,便轉身走開了。
宋梁槐於高空之中飛掠,尋找著離開的通道,他轉過一圈,鬼使神差地,卻又落回了杏繁宮裏。
“剛剛看見公主在杏林裏蕩秋千,那個男人是誰啊?”
神神秘秘的聲音,透著好奇和興奮,是那個叫綠衣的宮人。
宋梁槐知道自己竊聽牆角不好,可聽著這句話,卻再也挪不開步子了。
“他呀,你不知道麼。他是肆恩,原是天族中人,與公主是老交情了。”
“這我哪裏知道,我是在錦漁公主上次出事以後才進的宮,公主的事情,哪裏知道得那麼清楚。”
“唔,我也是聽旁人說的。他們說,當日公主拒了妖君的婚,與王鬧翻,正是為了他。”
“什麼?原來公主的心上人是他,難怪連妖君求愛也不放在眼裏呢。”
“是啊,公主這番重生回來,王寶貝得緊,應該不會再阻撓公主的婚事的。”
綠衣聞言頗有些興奮:“那這王宮裏又要熱鬧了。”
……
她們又絮絮叨叨說了許多,宋梁槐也再沒有興趣。
錦漁。
他將這名字在口中念了幾遍,忽然憶起了什麼。
鏡生靈域裏的,是不是這個名字?梵天之境裏的,是不是這個人?
他忽有些恍然,原來這就是錦漁,就是她。這是不是他們的緣分,才有了如今的相見?
可她既與肆恩有前緣,那肆恩變成這副樣子,自也是因為她了。無論是為什麼,都與宋梁槐無關了。
他轉身走出兩步,卻又有些失落。
既是如此,將他綁來這裏,而後便撂開了,又是因為什麼呢?
宋梁槐越想越煩亂,索性又淩空而起,讓夜風將腦子裏的那些紛思雜緒吹個幹淨。
錦漁睡得正香甜,昨日肆恩過來,倒是她最近最高興的日子。故此嫣離輕輕見她推醒,心裏也並未著惱。
“公主,醒醒。”
“怎麼了?”錦漁微微睜開眼睛,看見外頭天已經大亮了,許是快近晌午。昨天與肆恩說了許久,倒有些累,這一覺倒是暢快。
嫣離原是不想打攪錦漁的,不過王後那邊逼得緊,她也隻得來問錦漁了:“便是公主前幾日帶進來的那個道士,昨晚又偷跑出去了。他在宮門被發現了,如今被囚在了水牢裏。王後的意思是將他殺了,因著是公主帶回來的,王說要問過公主的意思。”
錦漁一聽這話就坐了起來,皺眉道:“我在他身上下了不少禁製,他雖能出浮雪軒,可是身上的術法隻落了半成不到。王宮裏的禁衛自然不是吃素的,聯合在一起必然能降服得了他。我以為他經過上次被抓,應該不會再如此,想不到還是要逃出去?”
錦漁轉過身去拉著肆恩的袖口,遠遠看去,便如同倚在他的懷裏一樣。
那張臉……
宋梁槐看到肆恩之時,心裏並不是不訝異。他雖忘記了秦箏,可他並未忘記除了秦箏以外的旁人,包括肆恩。即使離得遠,可他自幼修習,百米之物皆能看得分明。
他自是一眼認出了肆恩,隻是,如今的肆恩卻並不是出家人的模樣,他銀發如雪,月袍無塵。
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是肆恩,還是旁人?
可宋梁槐看到這一幕時的心中忽然的痛擊,將這份疑惑減淡了許多。他站在樹影裏看過這一幕,便轉身走開了。
宋梁槐於高空之中飛掠,尋找著離開的通道,他轉過一圈,鬼使神差地,卻又落回了杏繁宮裏。
“剛剛看見公主在杏林裏蕩秋千,那個男人是誰啊?”
神神秘秘的聲音,透著好奇和興奮,是那個叫綠衣的宮人。
宋梁槐知道自己竊聽牆角不好,可聽著這句話,卻再也挪不開步子了。
“他呀,你不知道麼。他是肆恩,原是天族中人,與公主是老交情了。”
“這我哪裏知道,我是在錦漁公主上次出事以後才進的宮,公主的事情,哪裏知道得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