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1 / 3)

柔軟的肌膚。輕輕一挑,柔滑的衣襟便由肩頭滑下,露出半邊光潔如玉的臂膀。

一口咬上王鄞那總是惹自己不開心的唇,尖尖的虎牙稍一用力便覺痛感,同樣亦帶來難以言喻的興奮,猶如一道急竄而入的電流,迅速點燃渾身的經絡血脈。

“總把老虎當病貓,不給你點教訓,永遠長不了記性。”祁無雪蹭著王鄞耳廓輕聲道。

“貓就是貓,本性你要怎麼改?”王鄞隔著衣物握住那柔軟,絲毫不示弱。

於是,好好的談正事,結果終於還是演變成了你情我儂。

“想知道當日我哥對我說了什麼嗎?”完事後,王鄞支著腦袋靠在床頭。

祁無雪疲乏得很,枕在王鄞胳膊上,雙手雙腳皆懶懶掛在她身上,隻輕輕掀了掀眼皮子,道:“嗯,說罷。”

“我爹在獄中死得蹊蹺,他懷疑是宰相一派下的手。”

“這不是必然嘛。”祁無雪點頭道。

“其次便是……宰相密謀造反一事。”王鄞頓了頓,望著眼前這人,還是說了出來。

王濯當時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王鄞想好再決定要不要透露給祁無雪。誰料自己賣了這麼大個麵子給祁無雪,她卻滿不在乎地再次點頭:“嗯。”順便還打了個哈欠。

“你一早就知道?”王鄞疑惑問。

“不知道,但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啊。”祁無雪又往王鄞身邊蹭,恨不得寸寸肌膚都貼到她身上,祁無雪望了眼王鄞,笑道,“逗你玩,我腳趾頭長得雖然好看,但還沒這麼大本事。這幾年,陳宰相一直緊鑼密鼓地布置著人脈,收買著各類官員,如果沒猜錯,他甚至還想收買你哥,那架勢,就差高價定製一件黃袍子了。”祁無雪嘲諷地嘖嘖歎一聲,繼續說,“最重要的是,十年前,陳皇後入宮之時,宰相大人可是關緊了門,親口告知了她自己的計劃,囑咐她記得與爹爹緊密配合,不得有誤。”

話到這裡,王鄞愣了:“這話……你為什麼會知道?”

“不記得那時候我在你家了?”祁無雪嗔怪地瞥了王鄞一眼,一副“死鬼,你不愛人家了”的嬌羞態。

這麼一算,確實掐著那時間點。隻是……那麼小一個女孩子為什麼會去留心宰相家中的變故?還專門偷聽人家父女的私房話?!這心機真是不可小看。

王鄞回想著當時祁無雪天真無邪的粉團子模樣,那麼如此想來,她能設計將自己丟進蓮花池好像也還算說得過去了……想著,王鄞意味深長地看了祁無雪一眼。

“當然不是我去聽的牆根了!想什麼呢你,我當時那麼小一個孩子,就算比別人家孩子聰明懂事,怎麼可能大半夜飛簷走壁去竊聽?!”

是,那麼小一個孩子,推起人來毫不留情。

想一想的,王鄞不免有些挫敗,便在祁無雪玉藕般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為這輕輕一掐,困乏的祁無雪又來了精神,一個翻身把王鄞壓在身下。當然王鄞也不是吃素的,於是翻來翻去的,硬生生消磨到二更——幸好祁無雪的床夠大,兩人總算沒滾到地上去。

雖然祁無雪抱著王鄞胳膊不肯撒手,極力挽留其過夜,然宮中終究不似外頭,保不齊怎麼消息就走漏了,到時候風言風語一傳,不知會說成什麼樣。王鄞細細一思索,還是起身綰了頭發,披上外衣。

趁著她係帶之時,祁無雪從她身後無聲地抱住了她,聲音貼著背,有些模糊:“你哥……就跟你說了這些?沒說關於……我的?”祁無雪還是沒忍住,終於問了出來。

王鄞心頭發熱,想撒謊說“沒有”,但祁無雪這性子必然不信。於是,王鄞握著她在自己腰前相交的雙手,道:“說了,但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