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1 / 2)

啥不行呢?我看都是一回事。”邵朋鳥憤憤然地說。我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說:“就是不行,因為要是全息錄像的話,有影無實,看得見摸不著才對,這個饅頭可是實實在在的摸得到……是不是,張饅頭同學!”

我的手朝張白淨抓去,卻被她從凳子底下踹了一腳,雖然不很疼,我還是放下了手,因為借我倆膽兒我也不敢摸!

下麵要講的這個故事,是我聽一個老刑警說的,老刑警姓崔,叫崔洪濤,他雖是警察但酷愛書法字畫,所以他跟我很談得來,除了談及一些舞文弄墨的事情外,我還很喜歡聽他講破案的故事。

詭異失蹤案

13.詭異失蹤案

我清了一下喉嚨,接著講我的第二個故事:

這件事發生在90年代初,地點就在紅橋區丁子沽一號路和三號路之間。我從小學一年級就搬到了那裏來住,現在還依舊住在那裏。那時這裏還沒有拓寬,也沒有地鐵,但那一帶是繁華的夜市,晚上小販很多,刨冰,沙鍋什麼的應有盡有。

尤其是夏天晚上,可以說是個大集市。再往前不遠,千裏堤沿線確是一片荒涼。堤是解放前用來防洪水的一道土坡,兩邊雜草叢生,荒蕪人煙。繼續朝前走,那地方叫劉家房子,住的多是收破爛的外地人。

崔隊長那時還很年輕,正被幾個失蹤人口的案子攪得寢食難安。近三個月來,該管轄內已經報上多起失蹤案,其中2起是老年癡呆症患者走失,這並不稀奇,哪裏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派出幾個同事出去找找就能擺平。但其他4起就若隱若現的存在著共性:失蹤都為女性,年齡在15-29歲之間。

走失案一般都有個概率。如果同一時期超過此概率,那就是說明有特殊情況發生了,所以局裏不得不加大了警力夜間巡邏。

一天夜控巡邏,民警小張開車帶著老崔繞著千裏堤兜了一圈後,停在路邊吸支煙休息一下。那時是淩晨1點多,老崔趁空就靠在後麵迷瞪一會。正在似睡非睡中,仿佛感覺有一隻手拍到他的腦門上,一激靈老崔就醒了。

原來是小張故意叫醒他,他神秘兮兮地說,似乎看見遠處牆後有隻白手揮動了一下,問老崔注意到了沒有。

老崔一直閉著眼睛剛清醒沒留神,那就過去看看吧,老崔說。小張趕緊地啟動車開了過去。下車繞過牆拐角一看,眼前的景象真是恐怖。

一個女孩半臥在地,喉嚨還在汩汩的冒血,身後血跡拖了有20米長,能有此毅力爬這麼遠真得很不簡單。那女孩胸口有刀傷,一般人不超過幾十秒就會因心髒破裂而死亡。

不過奇怪的是,這女孩半臥在距牆角還有最少兩米遠的位置,根本不可能把胳膊伸那麼長,那朝小張招手的是什麼呢?事後老崔不止一次追問過小張,是否真的看到那手揮動一下?小張卻十分肯定地說,千真萬確看到了。

這是起凶殺案無疑了。自然而然要和前幾起失蹤案串連起來尋早找共同點。

據調查,死亡的女孩當晚本該住在男朋友家,突然晚上兩人起了爭執,女孩一賭氣就回家了,男朋友也正在氣頭上,就讓她一個人半夜跑了出來。不料半路竟發生了如此慘案。

老崔奉命走訪女孩家,一進小平房看到了女孩的父親就是一楞,她父親在天津衛也似乎是個人物,外號紅橋老五。

血腥淩遲

14.血腥淩遲

紅橋老五的確是個人物,隻不過上錯了船,搭錯了車,他曾經因盜竊和組織綁架等罪名被處理過,在新疆待過十多年,老婆也跟他離婚了,隻有他母親一直照顧可憐的孫女。

老五剛釋放回來沒一年,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歇斯底裏的揚言要剮了那凶手。老崔安慰他,讓他相信政府,別出去惹是生非,老五卻隻是冷冷地看著老崔直喘粗氣,一句話也沒說。

案子毫無線索,所以進展緩慢。老崔開始走訪附近收破爛的那些外地住戶,發現其中一家,收購了幾麻袋易拉罐放在院子裏好幾天都沒有轉手。

其實這倒也不奇怪,但老崔在和其他住戶閑聊中,聽說易拉罐最近收購行情要下跌,同行們都急著出手,而那一家為什麼存著這麼多還沒賣呢?

老崔就起了疑心,他獨自一人往牆後溜達,果然看到詭異的景象。這附近為生簡直髒亂差到了極點,所以周圍生活著許多流浪狗,這些狗卻都聚在那家後院徘徊著不肯走,溜達來溜達去望著這院子。

老崔突然間覺得胸口發悶,似乎聞到了什麼氣味,頓時心裏有數了,開著車就回了所裏。

轉天一早便申請到了搜查令,帶上十幾個民警法醫去搜查那所的院子。車還沒有停穩,那家男人的老婆就跑了出來,對警察大喊大叫著,說她閨女昨晚被綁架了,他爹半夜去找閨女,一宿未歸。

那女人語無倫次地說,昨天他閨女下學沒回家,等到半夜來了個電話,她男人接完電話就說去接閨女,走了一宿直到現在也沒回來。

事情突變了,老崔留下人手,憑直覺讓小張開著車子,帶他去了紅橋老五家。車開到半路上,那邊搜查廢品院子的民警就打過電話來,說已經在裝著易拉罐的麻袋底下挖出了一具女屍。老崔心裏清楚,那下麵不僅僅有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