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自個兒爬出來,發現徐青妖來到黑俑前:“喂,你幹嘛突然撒手,你想摔死我啊。”
徐青妖全不在意,他一把摟住二胖脖子,望著黑俑說:“你瞧瞧黑俑輕甲的刻痕有什麼問題。”
“我快被你憋死了……鬆手!”二胖掙出腦袋,大口喘氣。
徐青妖自顧說話:“問題是泥土。輕甲凹紋裏的泥土顏色,這一片是深黑色,這一片是淺黑色,這一片又變成了黃褐色,許多地方都不相同。”
二胖總算能暢快呼嘯了:“那又怎麼樣?”
徐青妖嘴角揚起一個弧度:“那又怎麼樣?如果是五年前埋下的黑俑,經過五年深埋,他凹紋裏的泥土應該都變成深黑色,而現在多有不同,這就說明曾經有人挖出過黑俑,而這個人就是把蠡屍蟲藏進黑俑,算計蔡環的人。”
“噢,好像是。”二胖有點明白了:“那他到底是誰?”
徐青妖按了按胸口衣襟,那裏有從黑濁物中分離出的神秘顆粒:“我想是時候該回去找那個貪財鬼了。”
“那這黑俑怎麼辦?”
徐青妖想了想說:“我讓康老派人來看管,這些黑俑興許正是揭開整件真相的鑰匙。”
午時,徐青妖和二胖回到地佛縣,接著馬不停蹄趕到四尾街王氏棺材鋪,棺材鋪門吱呀呀打開了,王燭伸出尖尖腦袋問:“誰啊?”
“我。”徐青妖把鋪門敞開,放放裏麵的怪味,王燭不情不願道:“大清早還讓不讓人睡覺。”
二胖呲牙道:“你是棺材睡過頭了吧,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不起床。”
王燭搖搖手指:“這話不對,別人家是白天開鋪做生意,而我這裏是晚上生意好,所以我自應是晚上醒著白天睡大覺啦。”
徐青妖讓二胖守在門口,拉著王燭問:“你屍檢有結果沒?”
“嘿嘿,不是跟你吹,放眼整個慈州驗屍功夫那都是三腳貓,就我們王氏驗屍技術那是源遠流長,最早能追溯到——”王燭津津有味講述家史。
徐青妖擰著眉頭:“別東扯西扯的,講重點。”
王燭意猶未盡:“好吧好吧,我重新屍檢後,發現在盧烈虎項後枕骨——”
王燭正講到關鍵地方,棺材鋪外突然有人大吵大嚷:“這是不是青幫地盤,我叫草上飛,我想加入青幫,請出來個人回話。”
守在門口的二胖開始轟人:“去去去,這裏不是青幫,你看不見牌匾上寫著王氏棺材鋪?”
外麵人理直氣壯:“看得見,但我不認字。”
二胖有種想揍人的衝動:“快走,這裏是棺材鋪,不是青幫地盤。”
“等會兒,過門即是有緣。”王燭蹦蹦跳跳到門口,媚笑道:“這位草上飛兄弟,青幫在我鋪子後方一百丈,你敞亮走就是了。不過走之前,你要不要參觀一下我王氏棺材鋪別具匠心,花樣齊全的各式棺材。喔,還有元寶蠟燭,童男童女,別急著走啊!我這裏還有辟邪珠,驅鬼楊柳枝——”
二胖自個兒爬出來,發現徐青妖來到黑俑前:“喂,你幹嘛突然撒手,你想摔死我啊。”
徐青妖全不在意,他一把摟住二胖脖子,望著黑俑說:“你瞧瞧黑俑輕甲的刻痕有什麼問題。”
“我快被你憋死了……鬆手!”二胖掙出腦袋,大口喘氣。
徐青妖自顧說話:“問題是泥土。輕甲凹紋裏的泥土顏色,這一片是深黑色,這一片是淺黑色,這一片又變成了黃褐色,許多地方都不相同。”
二胖總算能暢快呼嘯了:“那又怎麼樣?”
徐青妖嘴角揚起一個弧度:“那又怎麼樣?如果是五年前埋下的黑俑,經過五年深埋,他凹紋裏的泥土應該都變成深黑色,而現在多有不同,這就說明曾經有人挖出過黑俑,而這個人就是把蠡屍蟲藏進黑俑,算計蔡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