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一章 鬼哭山之夜(2 / 3)

經過潛心感受,常樂不久之後就發現,空中狂暴的能量無所不在。

能量無形無質,他不能直接觸及或看到,但靈魂視野裏的空間脈絡不斷扭曲,波動幅度微小而廣泛,將這些動態連貫在一起,就可以描繪出穿梭湍急的能量輪廓。

“鬼哭”之風並非無中生有,而是能量帶來了強烈溫差,也造成了局部短程的狂風。

那麼,如此強大的能量是從哪裏而來?又為何長年累月地維持著,每到夜晚就出現?

這個問題更難,幾乎毫無線索,暫時能想到的,就是夜間天地源力比白天更盛,可源力自身與現實世界毫無瓜葛,不會相互作用,隻有修煉者才能將其捕獲和轉化。

要麼,就是有法陣存在?

法陣!

常樂心中靈光一閃,回想起圖上的科隆山脈。

盡管教務長給的地圖錯誤百出,可山脈大勢仍可看得明白。忽略一些小山包,堪稱“主峰”的大山共有六座,按其分布來看,分明就是一座巨大的六芒星陣!

想到這裏,他激動地起身走出帳篷,來到一片高坡,仰頭閉眼進入冥思,以鬥氣修煉時的方式來感受源力波動。

他看到了繽紛的色彩!那都是已被法陣轉化為魔法能量的源力。

隻是法陣的繪製出了問題,或者遭到漫長歲月侵蝕,造成魔紋線共振失效,本該實現的穩定功能,變成了毫無規律的能量湍流。

它原本是用來做什麼的,目前難以考證,但假以時日,隨著常樂對法陣研究的精進,早晚有一天可以找到真相。

既然“鬼哭”與鬼無關,也不會造成明顯損害,常樂心中一鬆,長長舒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芬妮的聲音忽然從身邊傳來:

“你生我的氣了?”

原來芬妮躲去女生帳篷之後,本打算坐等常樂道歉討好,沒想到後者徑直冷冷離去,她越想越擔心,便主動來常樂的帳篷求和好,卻見裏麵空無一人,最後找到了這裏。

常樂僅僅有些失望,根本毫無怒意,但芬妮既然這樣問,他順竿而爬,板著臉點點頭:

“我很生氣!”

芬妮頓時眼淚汪汪:

“在小樓裏,我一次也沒拒絕過你,可現在人這麼多,別人會議論……”

“哈哈,嚇唬你的。”

常樂忍住不露出笑容,將芬妮拉到懷中,向她的小嘴用力吻去。

然而唇未相觸,頭盔先撞在了一起,“當”地一聲。

芬妮也笑了,主動摘下自己頭盔,也將常樂頭盔除去,踮腳摟住常樂後頸,櫻唇輕啟,迎了上來。

熱吻之際,又換成胸甲擠壓摩擦,金屬相蹭“咯吱吱”令人牙酸。

常樂“撲哧”一笑,在芬妮胸甲上“當當”敲了兩聲:

“這個也脫了吧。”

芬妮並沒有反對,但是月色下雙頰羞紅,向營地瞥了一眼,要表達的意思非常清楚,可以脫,但不能讓人看見。

常樂笑而不語,拉著她移到樹叢之中,動手就解鎧甲束帶。

“隻脫這個,別的不許脫。”芬妮撅著嘴定下了底線。

“嗯。”常樂照例點頭。

“每次都乖乖答應,然後每次都得寸進尺!”芬妮嘴撅得更高,話音裏怨氣十足,眉眼間笑意卻格外甜美。

“明知道我要得寸進尺,你還故意送羊入虎口!”

常樂微笑著,將芬妮推到林間樹梢稀疏之處,卻放開了她的鎧甲束帶,隻扯掉軍褲軍靴,連裙狀的護腿鎖甲也保留著,扶她斜仰在一棵樹幹上,借著瑩白月光端詳那張美麗麵容。

接著,又把頭盔扣回芬妮頭上。

芬妮神情困惑:

“你這是幹什麼?”

“戎裝美女,別有韻味。”

常樂滿心愛意,在芬妮臉上輕撫,像是鑒賞一件精美玉雕。

芬妮很享受這種感覺,也望著常樂甜甜地笑,但是不久之後她皺起眉頭,連聲喊冷。畢竟春寒料峭,而她又失去了褲子。

常樂提出建議:

“那就動一動……”

芬妮羞澀一笑,並不表態,但身體立刻配合,雙臂向後箍緊樹幹,一雙玉腿抬起,盤向常樂腰間。

完成契合的那一刻,芬妮哼了一聲,雙臂放開樹幹,改為緊緊擁住常樂。

隨著兩人開始“動一動”,盔甲又開始“吱嘎”摩擦,芬妮的鎖甲裙也“嘩嘩”作響,倒是將最原始的碰撞聲徹底掩蓋。

常樂從第一次衝鋒就意識到,少女早已在熱盼他的到來,無論口中說什麼,身體的反應瞞不住人。

而緊擁的雙臂,迷離的眼神,拚命克製的哼聲,同樣都是明證。

山風呼嘯,鎧甲冰涼,在這些的襯托之下,那汪格外濕潤的溫軟更加令人陶醉。

與芬妮的親密總是這樣,常樂有種感覺,自己永遠都不會因為占有而厭倦,相反,每一次進入眼前這嬌弱身體,都會令兩人靈魂契合更深,都會給情感之火增添一分溫度。

下麵打濕之處在風中涼颼颼一片,可他的身體與內心反而燃起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