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知猶豫了一會兒有些羞澀的問道:“上一次李大哥送我的那些點心糖果,可否告知一下哪裏有賣?”
李彥頓了頓:“我知曉地址,我帶你去。”
徐安知有些不還好意思:“啊,這會不會麻煩到李大哥了。”
“不麻煩。”
李彥巴不得能將人多留一會兒,對於這個機會心下歡喜著,,又哪裏會覺得麻煩。
買好了徐安知念念不忘的點心和糖果之後,一行人才前往了碼頭。
徐安知上了船之後,李彥仍舊站在碼頭上,靜靜的看著目送大船離去,而這一次卻又同上一次不一樣,他以為上一次見麵也許是最後一麵,山程路遠,她又以成了親,可如今再見,卻將 他心裏的欲念奢求和狠狠壓在心底裏的愛戀全都被激發了起來,如此一來,他又怎甘心,隻是每每目送她離開。
再過一日半的時間便能到燕北,許是近鄉情怯,又許是聽了許母和魏安寧的話,徐安知忽然覺得,有些不知該如何麵對白景清。
白府後院的壽榮堂,也有人正惦念著徐安知。
“算算日子,景清媳婦應該是這兩日回來了吧?”
陵容應了一聲:“回老太太的話,江南那邊的鄉試已經結束了,景清媳婦應當就是這兩日到府。”
“恩。”白老夫人應了一聲,繼而似有些不悅道:“誰家外嫁之女,一回娘家就住個一個月的,她徐家不嫌丟人,我們白家還要點臉麵,傳出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白家欺負了她!”
陵容笑了笑,卻沒應聲,她身為二老爺的正妻,自然也是知曉一些內幕消息的,也知曉徐安知在白家呆不久,何況,自家婆母這話,聽聽就算了,誰會信呢,徐安知一個縣主,家中又是世家,白家在燕北說來是第一大家,可到底也是商戶出生,這樣的人家,便是讓她昧著良心,都說不出白家配得上徐家的身份,娶的上徐家的貴女。
若不是徐家姑娘看上了他們白家的少爺,誰有知道什麼燕北白家。
不過這話自然是不能說的,陵容也知曉自己這個婆母,心眼不夠大氣,偏生狐假虎威活了這麼多年,在白家,小輩哪一個在她麵前不是戰戰兢兢,聽話乖巧的,偏生這個孫媳婦,不聽話也就算了,連整治都不敢,地位又高她不知多少,心裏不舒服這定然是自然的。
可一個長輩和小輩計較,未免也太掉了臉麵。
陵容心思轉了幾轉,轉開了話題。
白老夫人也知曉方才自己失言,這話要是被旁人聽了去,傳到外頭,怕得不少人看她笑話。
“小姐,您這是怎麼了?”
青衣見她家小姐坐立不安似的頓時覺得奇怪。
徐安知訕訕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總不好說她這是忽然慫了這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