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什麼小丫鬟的家事自然是沒有多大興趣的,這會兒一說到戲便議論起了,聽著二旁人爭執,曲初冬但笑不語,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掩下去眼底的深色。
一旁伺候她的丫鬟,見狀悄悄的退了出去,同外頭一小丫鬟道:“你去尋青梅,將這五十兩銀子給她,告訴她,這是小姐賞她給父母治病的銀錢。”
那丫鬟不過是個三等丫鬟,聽言乖巧的去尋了青梅。
青梅本要去尋她那外院的幹媽,見有丫鬟找她,將手裏的錢袋遞給她又說了那番話後,青梅便知曉了曲初冬的話,應了一聲,讓小丫鬟回去答話,就說晚些青梅回院子謝過小姐。
那小丫鬟應了一聲走了。
青梅打開那個錢袋,裏頭何止五十兩,還有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青梅知曉這是讓她那幹嗎去找人買綠柳命的錢,剩下的那五十兩,便是這次給她和幹媽的獎賞。
白府裏頭,徐安知自是不曉得,曲初冬為了不被查到她身上,又活生生的害了一個人,她以知曉是曲初冬要害她的,百年是不打算要了曲初冬的命,徐安知心裏那口氣咽不下去,自然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小姐,您可是不開心?”青衣給徐安知上了茶後,小心的問了一句。
徐安知端著茶盞的手一頓:“你怎麼這麼問?”
青衣略顯苦惱道:“小姐喜歡姑爺,可見著了姑爺卻好似全無半點開心,奴婢有些不懂。”
徐安知笑了笑:“不懂好。”
她那話語氣太過複雜,複雜到青衣壓根無法懂或者說理解那種感受。
青衣不想見著這樣的小姐,便轉移話題道:“對了小姐,您這次回來,可要收拾那曲初冬!”
徐安知眯了眯眼:“不急,這種時候自然有人比我們急,做了虧心事的人這會兒正要處理後續呢,等她以為毫無後顧之憂了,再給她一擊不是更好,何況,我還等著安寧說的那個大禮。”
青衣瞪著眼一副鬼靈精的模樣:“小姐,您說,郡主說要送您的大禮會不會同曲初冬有關係?”
徐安知挑了挑眉:“大概,那口氣,我能為白景清忍下去,可安寧的那瑕疵必報的性子,哪裏會那麼容易放過曲初冬,且看後頭她的大禮是什麼了,不過,我大概猜到了會是什麼。”
“小姐,您知道郡主要送您什麼大禮啊!”青衣滿臉好奇的看著徐安知問道。
徐安知點了點頭,神秘莫測的笑了笑:“幼時安寧常同我說,要報複一個人,就得一擊必中,掐住那人最在意的東西去報複,而曲初冬最在意的東西...嗬。”
青衣立馬道:“奴婢知曉,那曲初冬最在意什麼了!定然是那世子妃之位,郡主可是要在這上麵做文章?”
“一個被帝王忌憚的王府,自然也要光明正大的放點人進去,賜個婚什麼的,才能顯得聖心榮寵不是。”徐安知看著那茶杯裏起伏的茶葉,淡淡回了一句。
眾人對什麼小丫鬟的家事自然是沒有多大興趣的,這會兒一說到戲便議論起了,聽著二旁人爭執,曲初冬但笑不語,端起茶盞喝了一口,掩下去眼底的深色。
一旁伺候她的丫鬟,見狀悄悄的退了出去,同外頭一小丫鬟道:“你去尋青梅,將這五十兩銀子給她,告訴她,這是小姐賞她給父母治病的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