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貓轉過身,走向虛鉺,捧著他的臉,親了下他的臉,下一秒就看到他紅得像番茄的臉。雋友怔了怔,拉住月貓的手,不由自主喊了聲:“妹妹——”
“哥哥,讓你擔心了。對不起。”月貓放開虛鉺,摟住雋友的腰說。在他花帳心裏,月貓原本怎麼樣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身體在他手上,他就隨心所欲。
月貓睜著空洞的眼,卻摟著他說了心暖的話,這瞬間,雋友覺得,哪怕她是在說謊也好,讓這樣的月貓久一點。
“花帳呢?”虛鉺忽然想起他,有點擔心地問。
“他就是我。月貓本就是禁術靈魂實體化,現在重創了身體,本體靈魂暫時還沒恢複,才醒不來。我借用一下身體。別這樣看著我,我問過她了,隻要我救出藤月,她就沒意見。”月貓的身體說出了花帳的口氣,他們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他們都明白月貓希望救出藤月的心情。
三人開始商量作戰計劃。虛鉺打算讓雋友去戰鬥吸引注意力,他可以去救藤月,月貓就在這等著。雋友打算讓虛鉺去打聽藤月下落,然後他偷偷潛入去救藤月,月貓就在這等著。月貓打算她去當誘餌,雋友和虛鉺悄悄在後麵跟蹤,雋友殺開血路,虛鉺救出藤月。
雋友覺得虛鉺的計劃不可行,因為虛鉺現在還不知道藤月的下落。
虛鉺覺得月貓的計劃不可行,擔心月貓會出事。
月貓覺得她的計劃勝算比較大,瞄了他們一眼,說:“就用我的計劃吧,我現在可不是月貓,是花帳,別小看我哦。再說了,有你們倆在我後麵,怕什麼。”
他們倆麵麵相覷,虛鉺想到了那個狀態的花帳有點擔心又有點安心的複雜心情,而雋友就是怕月貓的身體再受到更多的創傷,在他眼裏,女的應該是用來疼的,怎麼可以傷痕累累?他感覺很挫敗,要振作!不能這樣下去!這次一定要保護好她!
按計劃行事,月貓先走出了小巷子,馬上就被街道上的幾個妖怪抓住了她的手。月貓眼眶濕潤了,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們,說:“你們好粗暴哦,弄疼人家了。”
一個妖怪壞笑著摸了一下她的臉,心裏賊想著這通緝犯居然這麼標致,心生邪念了。另外一個妖怪給他鼻子一拳頭,冷淡地說:“把你的小心思收起。市長的命令不可抗力。”被揍的妖怪心裏非常憤怒,想著他裝什麼裝,表麵彎腰駝背地尷尬笑笑點頭。
月貓眼角瞥見後麵的雋友被虛鉺死死抱住,可能是怕他衝出來揍那個妖怪一頓,壞了大事。他心想著虛鉺真不錯,不像那笨蛋雋友遇到月貓的事就一頭熱。
那些妖怪擁簇著月貓,送去到市長的豪宅門口。守門口的一個妖怪進去通報一聲,然後出來時捧了一袋法寶,分給那些妖怪們,月貓就被他領了進去。
穿過一片冰雕景觀,走進大廳裏,就感覺一股寒氣,周圍盡是冰族妖怪站著,隻有茴力悠哉地坐在堂中間,凝視著她。月貓此時受到的壓力,就像小兔子被一群狼圍著虎視眈眈的壓迫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