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義之隻從商,不問政!這些高層機密,我一介平民無從得知!”
“哈哈哈哈……你這些話可以騙得了任何人,可卻騙不了我安祿山!因為你的身份,你來長安不就是來看看當今陛下麼!”
安祿山說的不以為然,表情極其欠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想死,直說!”
李義之一把揪住安祿山,那巨大的身子居然被他一把抓了起來。
“**,放手。”安祿山手忙腳亂掙脫李義之,那人看似單薄,可他安祿山知道,他的凶殘,連安祿山都懼怕三分。
“你別忘當年你全家流放嶺南,上百口人死在流放路上,是老子救了你們父子並安葬好你爹,**別忘了,老子把你養大的!”
李義之手一抖,安祿山趁機掙脫,看著那人還是一陣後怕,他幾年前就發現自己壓不住那小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一章:鳴鴻寶刀
李義之手一抖,安祿山趁機掙脫,看著那人還是一陣後怕,他幾年前就發現自己壓不住那小子了。
李義之轉身麵向山澗,白衣冽冽於風中飛舞,心頭湧上一股無邊的孤獨。
當年……那些事一直深埋心底,甚至都沒有勇氣想起!
他隻知道那還是他無憂無慮的年紀,突然家裏死人了,隻記得府上異混亂,不久,家裏上百口人全部流放,他和父親還有其它數十親人流放嶺南。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
前天還是皇親鬼胄,轉眼便跌落雲端,年幼的李義之什麼都不懂,他隻知道,天子一聲令下,他那諾大的家族頃刻間覆滅……
嶺南多瘴氣,整個家族,數百口人,走到嶺南居然隻剩下父親和他,就連押運他們的衙役也都病死途中,甚至連工作都沒來得及交接。他永遠都忘不了父親眼中的悲傷,他恨那個改變自己全家命運的人!
父親拚了命的帶著少年的李義之逃離流放地,千裏輾轉,一路逃到漠北,父子二人都成了地地道道的野人。
他們不敢走官道,隻能走山路。最後,他們在漠北被群狼圍攻,父親把自己藏起來,孤身與頭狼混戰,頭狼凶殘的咬住父親的肩膀,整條胳膊幾乎都被咬掉,可父親死死的咬住頭狼的喉嚨,強忍著惡心吞咽狼血,他是在和死神爭時間,他在比,他和頭狼,哪個先死!
李義之哭著跑出來,他看見父親周圍數匹半大的幼狼虎視眈眈。父親看見自己跑出來,聲音裏充滿了絕望,他衝自己大叫“滾――”
他無動於衷,那些逃亡的日子,他和父親經曆過太多的磨難,他不怕死,他們時刻麵臨野獸的威脅,於是他變得比野獸更狠!
正在這時,有個粗獷的漢子,一拳打死了頭狼,驅散了狼群,這個救了李義之父子的漢子,便是安祿山!
父親早已是透支生命般的保護少年的李義之,遇救的那一刻,父親終於倒下……
李義之跪在父親麵前哭成了淚人,他不甘心,父親說:“如果將來有一天,你還能……還能回到長安,不要想著……報仇!”
安祿山安葬了李義之父親,帶著他走南闖北討生活。
安祿山就是個地痞混混,他逼著李義之坑蒙拐騙,雞鳴狗盜的過日子。
後來,安祿山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