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

我和老孟輝子正玩兒骰子呢,白亦銘突然用話筒點了梁俊的名,“梁俊!我給你點了一首歌!下一首就是,你必須唱啊!”

聽見讓梁俊唱歌,我骰子也不玩了,轉過去看梁俊。

梁俊看見歌單上下一首歌的名字,皺了皺眉。白亦銘正唱著一首特抒情的歌,音量不大他說了什麼不用話筒也聽得見,他說:“我不唱。”

楊曉舒也湊上去看歌名,笑得賊賤地靠了靠梁俊,“這你必須唱啊!每個那啥啥的保留曲目啊!你今兒不唱就不能走!對吧老孟!”

“對對對!今兒可是我生日,得聽我的!來了就必須唱!”

梁俊抿著嘴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我。

我愣了,張了張嘴想讓他們放過梁俊,最後還是沒有,“那你就唱唄!我也想聽。”

梁俊瞪了我一眼,轉身去找另一隻麥,看來打算就範了。

白亦銘唱完了,下一首歌的前奏慢慢響起,他和楊曉舒一臉壞笑的一左一右坐在我旁邊,很期待地看著梁俊拿了話筒。

梁俊深吸了一口氣又吐出來,他背對著我們看著屏幕上的歌詞。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梁俊挺得筆直的背脊,可能是喝大了,居然覺得他唱著唱著偶爾回頭看了我一眼,而且還很緊張,緊張得我都能看見他緊握的手在微微顫唞。

等他唱完了,他隨手把話題一丟,站在我麵前語氣冷冷地說:“再讓我唱,我削了你們信不信!”他是對楊曉舒和白亦銘說的。

那倆人點點頭,然後白亦銘拽著我的胳膊依舊很興奮地說:“剛剛那首歌叫《暗戀》。”

“哦。”我好像沒問他們歌名吧?話說,我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楊曉舒接著說:“你覺得梁俊唱得怎麼樣?”

“挺好的。”說實話,我光顧著看梁俊背影去了,其實沒怎麼注意聽他唱的怎麼樣。不過想想吧,那感覺怎麼說,雖然唱的不是特好,但就是感覺他唱得很認真,就像是唱得他自己的故事一樣。

可能我不小心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了,白亦銘眼前一亮,說:“不是像!剛才那首《暗戀》他就是唔唔!唔唔唔!”

“白亦銘!我覺得你該去做一個嘴唇縫合手術!”梁俊捂著他的嘴,說完之後又一眼掃向旁邊要開口的楊曉舒,於是那倆人灰溜溜的跑了。

梁俊心情不怎麼好,坐我旁邊從桌上拿過兩杯酒,遞給我一杯,非常簡潔明了地說了一個字兒:喝!

於是我就開始和梁俊兩人拚酒似的,一杯接一杯的灌著,這一喝就喝到了活動結束,我和梁俊都找不著回家的方向了。

然後我倆好像被人架著塞進了車裏,顛簸了好一陣又被架著下車,反正我是醉得厲害,等稍微清醒點兒的時候已經躺在我那張床上了。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11

本來就是夏天,喝了酒渾身就覺得更熱,口幹舌燥像是要噴出火了。

我迷迷糊糊走下床,扶著牆走出屋子去找水喝。

房間沒開燈,很黑,我眯著眼睛看見沙發上坐了一個人,我想應該是梁俊,作為哥們兒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這兒睡,明兒醒了還不得著涼。

我倒了一杯水,有一半兒都灑到衣服上了,然後我一邊兒脫掉衣服一邊兒朝沙發邊走過去,打算把他扛回屋裏睡。可我腦袋很懵,而且天旋地轉的,喝醉過的人都知道那種滋味,明白事兒但不清醒的矛盾,剛走到沙發邊我就一頭栽了上去。

梁俊似乎被我嚇了一跳,我看見他彈了一下就來了勁兒,發酒瘋似的一下撲他身上把他壓住,我好像說了什麼,不太記得了,應該都是些調♪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