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這話一下就懵了,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突然有人掐住我的喉嚨,連問那個對象是誰都說不出來,而且很難受。
好像這是我頭一回聽到梁俊這麼認真的談論這個問題,以前就算是說起他女朋友,都隻是含糊兩句就過去了。
我突然想到那次我和梁俊說我打算和小嘉定下來時,他那時候激動的反應是不是也和我現在這種感受一樣,我不敢問,也沒法兒去問。
半天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連我自己也沒想到的沙啞,“噢!沒關係,你高興就好。”
梁俊定定地看著我,“不想知道是誰?”
“想!怎麼不想!”但是我更他媽想知道我現在這種想掐死那個人的衝動是他媽為什麼!
後續劇情可以有三個,假設梁俊說等這個案子結束再告訴你。我會很鬱悶,吊胃口什麼的簡直就是折騰人。
假設梁俊說你猜。我會很鬱悶,猜猜猜不完什麼的是一個惡性循環,你猜我猜不猜,你猜我猜你猜不猜,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不猜,你猜我猜你猜我猜你猜不猜……操得嘞!
再假設梁俊說想知道那你求我啊!我會很鬱悶,在揍他還是不揍他或者打臉還是打屁股這個問題上很糾結。
於是我聽梁俊說,“不早了,睡吧。”倒下去拉過被子蓋過頭,關燈睡覺。
我真他媽想一腳把這大半夜鬧妖的人踹下床!
但是我不敢,他能給我扔出門。
作者有話要說:
☆、是愛人,不是哥們兒 ☆、17
憋喉嚨裏的難受來得快去得也快,揣著一肚子你愛咋地咋地總有辦法治得了你的心情,平躺在床上瞪著漆黑的天花板就是一整宿。
以前熬夜習慣了,一晚上沒睡也沒覺得怎樣,就精神可能看起來有點兒虛,好在我本來就負傷在身,梁俊早晨起來看見我焉了吧唧的樣子也沒覺得不對。
梁俊做了早飯,前腳剛走,一個來月沒見著的孟餘和吳輝就組隊來了。
門是小孩兒開的,三個人大眼對小眼在門口支楞了半天,我趕緊把人招呼進來,小孩兒特懂事兒的給人倒水去了。
老孟神秘兮兮地問我,“他誰?你小情兒?都領回家了梁俊沒抽死你啊?”說的是齊辰。
我說老孟你腦袋瓜子裏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要找情兒也不能是個男的啊。
吳輝這會兒開了口,“這可不好說,被女人甩的多了,難保不自暴自棄找個男的。”
嘿你說這倆都什麼人啊?這兒剛來,連傷勢怎麼樣都沒問候一個字兒就開始胡說八道。“我就算要自暴自棄,那也是學小姑娘想不開割腕兒啥的也不能去找個男的!”
孟餘皮笑肉不笑地哼笑兩聲,“是啊!你特正常,寧死不基啊!”
“得!咱們能說點兒別的不?你倆組隊來我家,有事兒?”我簡直是懶得跟他扯些沒有的東西,他一播音主持,我哪兒說得過他,還是甭給自個兒添堵了。
吳輝說也沒啥事兒,就聽說我受傷了來看望一下。
我說真得嘞!我折了胳膊也沒勞駕國家保密局,這都一個星期了才聽說啊?
這倆人是串通一氣地說那是天天掛念著我,可惜一直忙不過來,這不得了空就專程上門探傷,還帶了禮。一束黃燦燦的菊花,還一籃子水果。
我真想把那菊花給拍他倆臉上。
小孩兒端端坐在單人沙發上,這會兒孟餘又注意到他了,多瞅了兩眼,突然咋呼起來,“哎!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楊曉舒店裏頭內唱歌的小孩兒麼!”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